第三章 她是累赘
医仙殿。
医仙的手搭在素素的手腕上，眉心紧皱。
素素另一只手捂着小腹，着急的看着医仙。
半响，医仙才道：“无事，只是你是凡人之体，受不住九阳丹药性罢了。”
素素松了口气，又听医仙继续嘱咐。
“九阳丹药性霸道，不可再与其他丹药同服。”
素素点了点头，谢过医仙方才离开。
流云殿。
夜华结束议事，心下稍沉，准备去找天后。
他走出殿门，却瞥见素素娇小的身子正立在殿外。
素素已然站了许久，她思酌许久，仍不能下定决心将有孕一事告诉夜华。
此时见他出来，下意识上前，脚步却踉跄了一步。
夜华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却蹙眉伸手扶了一把。
素素站稳以后，不由笑了笑：“你还是关心我的。”
夜华冷淡抽回手：“举手之劳。”
这样疏离的态度让素素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眼中本亮起的光又黯淡了下去。
是了，她不该继续抱有奢望的。
他是这九重天以后的主人，而她不过一介凡人。
素素抬眸，忍不住又问：“你是真心要娶桑元仙君么？”
夜华见她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的模样，眼底不耐：“是。”
素素心底一颤，愣在原地。
夜华说完那句便拂袖而去，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声音微不可闻，渐渐消失：“也好，既然是你真心，也好……”
他的身影原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她心底的闷痛却越来越深。
素素浑浑噩噩回了芳华居。
她缓缓坐在床幔之中，腹中忽然一阵绞痛。
素素颤抖着手轻抚小腹，苍白脸上是痛苦的迷茫。
她喃喃道：“孩儿，你会不会怪我，怪为娘不能陪你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