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同床
风信正躺在床上，电话响起，风信闭着眼睛到处摸，好一会儿才摸到手机接通。那边副组长焦急的声音：“风信，我们要进行阶段性总结，可是萧南不来。你快叫他一起来啊。”
风信无奈地揉揉眼睛，仍旧闭着眼说：“哎哟，我艹！我这辈子欠南哥的啊？……这样，你们把总结推到明天，周六下午。你发信息给萧南，说我病了，不，说我病重，躺着起来不了。”
两个小时后，萧南提着肉蛋菜出现在风信门口，轻车熟路地输入密码，进了门。放下菜走进卧室，打开灯，风信突然被灯光照射，眉头皱了一下。萧南见风信神情疲惫，脸色惨败，一副病美人的样子，不禁讽刺道：“未来校草，撩遍天下美人儿终于把自己撩成单身狗了？怎么病了也没个情人来照顾一下？”
风信完全没力气与他斗嘴，嗫嚅着说了句：“这不来了嘛。”
“我再不来你就得做饿死鬼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萧南不咸不淡地说。
沉寂半天，风信才轻声说：“南哥。”然后一手撑开被子，一手拍拍床，“来这里躺躺。”
萧南冷笑一下，说：“你都病成这样了，就别想这些龌龊事行不？”
风信虚弱地说：“我不乱来。我啥也吃不下，你陪我躺躺就好了。”萧南发愣一会儿，走过去躺在了床上。
风信的手揪住萧南衣服的下摆。萧南扭头看他：“你干什么！”
风信仍然闭着眼说：“这是蚕丝被，要贴近肌肤才舒服。”
“我自己来。”萧南脱了上衣。风信的手又在被窝里放在了他裤腰上，无力地往下扯。
萧南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想做什么？”
“我这是桑蚕丝被套，裤子太粗糙会刮伤被子的。”
萧南深呼一口气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来，我马上走。”于是只剩一条内裤躺在被窝里。蚕丝被的确很亲肤，柔软细腻。
风信果然不乱动，只把手放在他腰上。
萧南转向他，手臂搁在头下，轻轻问：“你到底怎么了？”
风信闭着眼，口齿不清地说：“偏头痛犯了。可能点的餐里有刺激的料。”萧南看见书桌上有外卖盒子，冷笑一下：“你就不会动动你那高贵的手自己做饭吃吗？”
“没时间，要学习。”风信含糊地说。
沉默一会儿，萧南将手放在风信裸露的肩上，说：“对不起。”
“没关系。”虽然风信不知道为什么萧南说对不起，反正回复就是了。
萧南继续说：“其实我对别人不那样，可能就是人们常犯的错误吧，越是亲近的人，越容易去伤害。对不起，风信，我尽力改正。”
好一会儿，风信才说“嗯”。
半天，萧南也没见风信睁开眼，忍不住带着些埋怨和撒娇的语气说：“风信，你睁眼看看我。”
“睁不开，眼眶疼。看不清，模糊的。”
萧南只好心疼地将自己的一只手臂放到风信脖子下。二人一直睡到了早上。早上风信醒来，睁眼瞧见萧南睡在旁边，顿时喜笑颜开。立起一半身子详细看萧南，侧脸有棱有角，熟睡的正脸没有白日的冷漠与哀愁，多了一丝亲和与温暖。
萧南突然感觉受到重压，睁开眼见风信在自己上方，要立起身掀他下去，风信一把将他按下躺在床上，一手压在他肩上，隔着一层薄棉顶弄他。
“大早上的，你干什么！又生龙活虎啦！”萧南眼神里又变出冷酷。
风信将食指放在自己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嘘~对，小风信生龙活虎了，小小南也醒了。互助学习小组，生活上也得互帮互助。”
萧南双手在后撑着床，立起身子，说：“你他妈还知道是学习小组！生活上我也帮助你了，让开，给你做早饭！”
风信用手挡住萧南要下床的身体，在他耳边说：“性）生活也得互助。”
“滚！”萧南狠狠一把将风信掀到里面床上，快速地穿上裤子，谨防被风信非礼。
等萧南在卫生间弯着腰洗脸的时候，风信又走到身后，双手握住他的腰，轻轻地一下下顶撞他。萧南很是无语：“你他妈……”实在不想骂他了，洗完了立起身来，用毛巾擦干手和脸。走出卫生间，回头对风信说，“搞完出来吃饭。”便关上门。
风信在卫生间笑道：“你都走了我搞谁啊！”
***
二人吃了早饭后，萧南和唐老师会面，了解宋俊驰这段时间的情况。虽然没见萧南笑，但也看得出来相谈甚欢，唐老师很感谢萧南几次会面给予宋俊驰的引导。风信仍在一旁刷高考卷。
谈话结束后，到了中午，唐老师请二人吃便餐。唐老师突然问：“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