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郁璟霆拿起钢笔就在卡片上画了个坐标，写了两个XY函数，还颇为满意：“行了，你去给他吧，顺便再帮我叫个代驾，多谢。”
说着给了丰厚的小费，便倒在沙发里小憩起来。
侍应生有点懵逼的拿过卡片，想着他是不是喝酒喝高了？但他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拿过丰厚的小费给办事去了。
戚鸣看到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以为是那经理回来了，摘下了耳机正准备离开，却见一个侍应生拿了张卡片走了进来。
侍应生将卡片递给了他，说道：“有位郁董觉得你弹钢琴弹得很棒，说下次有业务再联系你……呃，他喝酒喝高了，画了这个我也看不懂。”
戚鸣淡漠着脸接过了他递来的卡片，一个座标，两个XY函数，看了几秒后他将卡片揉成纸团儿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说了句：“收到了。”
“哦……好。”侍应生抓了抓后脑勺，一头雾水，明明都是三千年文明开化而来的智人，这一刻他仿佛感觉被这世界摒弃了。
侍应生走了没多久，手机已经收到五千款项提示，演出不足两小时，之前谈好的价是一千块一个小时，可能是对他的表演比较满意，所以额外多给了许多。
没有多做逗留，戚鸣骑着机车离开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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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车上，舒华给郁璟霆去了个电话，本来今天是要陪同一起来的，公司有个临时会议，舒华只得先去了公司。
会议结束，却一直没能等到他们BOSS的电话，便有些担心的拨了过来。
“郁董，这边加急会议结束了，讨论的结果已经整理发您的邮箱，请问现在需要开车过来接您吗？”
郁璟霆揉了揉眉心，意识还是很清醒，只是酒精在身体里发酵，头晕浑身没力气。
“不用了，已经叫了代驾，今天我不回山庄那边。”
“好，那您早点休息。”
郁璟霆在车里小睡了一觉，代驾师傅将车停在了公寓楼下的停车区，带着职业的微笑提醒了两声：“郁先生，已经到了，如果您对我的服务满意，请您五星好评呦。”
“嗯。”郁璟霆从皮夹拿了张钞票，代驾师傅欣喜的拿了小费便离开了。
他在车里疲倦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靠着后座的车窗意识渐沉的睡去。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清脆的敲窗声，辗转从浅眠中醒来，此时身体恢复了些力气。
他放下后座车窗，半眯着眼看向跨坐在机车上的青年。
戚鸣摘下了头盔，暗夜路灯笼罩下的那张脸，实在太过出色，让郁璟霆一时忘了说话。
彼此沉寂了好一会儿……
“是你啊？怎么，赶巧你也住在这小区？”郁璟霆有点睡断片了，完全不记得之前递了张莫明奇妙的卡片的事情。
戚鸣盯着他好一会儿，轻咳了下嗓门儿，沉声道：“不是你约我来这儿的？”
“我什么时候约了你？”郁璟霆提高了嗓音，嘲讽笑了声：“可真是够自（信）……”说着他慢慢想起了什么，笑容也渐渐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