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好气往屋里走的苏浅,忽又担忧万一又是庆嬷嬷那样的秘密,她便觉还是得知道一下的,便让牙行将那婆子带了来。
丁婆子,当初在靖昌候府落霞楼,受庆嬷嬷指使,三言两语挑拨了周氏,放弃了苏浅。
“周婆子的儿子染上了赌瘾,竟然大着胆子偷了夫人(周氏)的物件还债,被抓到后,打了二十板子,他身子弱,因此送了命。周婆子面上仍是恭敬,其实心底恨毒了夫人,后来她的孙女和您一同出生,便在庆嬷嬷的掩护下换走了您,这才有了您十几年的苦日子。而夫人以为您因此怨恨她,便放弃了您。”
将丁婆子送走后,苏浅不觉心生愁绪:“也不知是怎么了,过去的事接二连三地出现,扰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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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川发觉夫人这几日心情不好,也吃不进东西,忧虑不已,按理来说那些大事烦事都解决了,自己又甚是听话,夫人怎会如此?虽说娘家靖昌侯府判了流放,可夫人也并不看重他们呀,想了半天想不出缘由,景川便讲些有趣的事哄她。
“陶家哥儿和荣姑娘从前有什么过节吗?”
“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日荣相请陶家哥儿去府中做客,两人不知为何吵了起来,跟冤家似的。”
“陶家哥儿那么稳重的一人,还有跟姑娘家吵嘴的时候?”苏浅说着,脸上也带了些笑模样。
景川一见,哪还有那些背后不说人的君子规矩,与苏浅好一番说叨,听着听着苏浅便品出了一些意味,这两人有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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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靖昌侯府流放离京那日,景川带着苏浅前去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