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2)

  她之所以不敢抬头,全然是感受到了自己脸上灼热的温度和胸口砰砰砰跳个不停的那颗骚动的心。

  

  戚兰察觉了花浓的局促,许是南山教导的好,自打懂事后,无论是打嘴仗还是干群架, 花浓从来没吃过亏。如今, 她不过是小小的打趣了她一番, 花浓便如此羞涩, 着实有些不对劲。

  

  戚兰笑了笑,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绕到他受伤那处, 然后对着花浓道:“我来给他上药,阿浓你帮我把药炉从背篓里拿出来, 架上, 一会儿我给他煎药。 ”

  

  花浓点点头,又对着戚兰说了一句:“姐姐,他发烧了,没什么大问题吧?”

  

  戚兰已经发现了那人的异样,把脉探查了一会儿, 才皱着眉说:“是有些糟糕……”

  

  花浓听了,连忙凑过来,问了一句:“很严重吗?那他会不会死啊?”戚兰转头看了她一眼:“别担心,我能搞定。”

  

  花浓这才松了一口气去翻背篓里的药炉。

  

  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在戚兰说他伤的很严重后自己的内心会这样慌乱。

  

  明明他只是个陌生人,是个生的很是俊朗的陌生人。

  

  想到这,花浓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须臾片刻,她回过神来,将背篓拉到一处角落,开始搭炉子。她刚把背篓里的草药拿出来,刚准备伸手去拿药炉,白团子忽然从背篓里跳来出来,倒是吓了花浓一跳。

  

  花浓娇憨一声,将白团子抱在怀里:“哎呀,团子,你怎么在里面呀,吓我一跳。”

  

  戚兰头也没抬,一边给那人检查着伤势一边说道:“忘告诉你了,许是团子自己在家太无聊了,我背了背篓刚要离家,它抱着我如何都不肯撒手,我就将它一块背了来。”

  

  花浓将下巴埋进它的皮毛,亲昵的蹭了蹭:“我们团子好可怜,你想我了对不对。”

  

  白团子哼唧了两声,作以回应。

  

  那人伤的很重,纵然是花悠然在刚捡到他时就给他清理了伤口,不过是短短片刻,他伤口流出的血再一次把袖子与皮肉粘到了一处。戚兰拿了剪刀把他的衣袖给裁下来,然后轻轻的把粘到伤口的那块布分离出来,他的伤口太深了,戚兰刚把那块布从他的伤口处撕扯下来,血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与此同时,血腥气蔓延到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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