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仲凌风都数不清自己忍耐了多少个岁月,如今话已经挑明了,他又不是吃斋念佛的和尚,真的是把持不住了,奈何……
“你再乱动,你信不信我把你丢河里去!”安远被咬得面红耳赤,脖颈和胸口都是紫红色的小草莓。在这方面,他还真的是一只小雏鸟,产生些恐惧也是情理之中。
仲凌风身为王爷,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被“教导”启蒙了,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好色之徒,但也算得上是一个老手。安远的反应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仲凌风就算再兽性大发,也不能这么对自己心爱的小家伙用强硬手段,只能强压下已经马上要喷发出来的欲火。
“罢了,日子还长,等本王身体恢复之后。”仲凌风说着,一点点挪到一边,顺手扯过毯子将自己凸起的部位遮住,不是他害羞,是他怕这个小家伙害羞。
却不料安远错意了凌风的用意,以为他是在遮挡自己的伤口,想也不想地就扯开了毯子。此时此刻,仲凌风正侧着身,下面只穿着一条绸缎亵裤,气质昂扬的景象全部涌入了安远的眼睛。安远愣住了,下意识地扫了一下自己同样的部位,然后就变成了一个囧宝宝。
仲凌风觉得好笑,一边有一次扯过毯子,一边调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找的,不关我事。”
“……流氓。”
“这怎么能叫流氓,本王若真是那市井之徒,你这会儿……呵呵”仲凌风坏坏地笑着。
安远狠狠剜了仲凌风一眼,然后开始翻找自己的储物袋,寻摸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丸药,“给,把这个吃了。”
仲凌风捏着这丸药,却没有立即放入口中。这些年,安远没少在他受伤的时候给他吃灵丹妙药,保管药到病除,有一次自己几乎就剩下一口气吊着,也是吃了安远的药,三天就彻底康复了。
“你干嘛不吃?”
“你这个药啊,药效太好了。”仲凌风说着,便将药丸子收到了自己的一个小瓷瓶中。那里面还有好几颗安远给的药丸。那是他出征的时候,安远刻意给他的,以便应对突发状况。
“药效好还不用?”安远一副你有病的表情,不过眼睛一转,大约就明白了,“怎么,府里有什么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