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两人,彼此交.融.直至严丝合缝,她仰着脖子,眼尾是脆弱的泪水,她喘着,声音酥.媚.入骨,她说:你知道吗?萧叙,四年前我是第一次。
“.....我知道,你是我的......”
“....也只能是我的....”
他堵住了她的唇,用强势的力宣泄他所有的想法。
她这样的话语太过痴,叫人心甘情愿做了她的裙下臣。
他只想严丝合缝的占据她,不止是人,更是心。
语言在灵魂的诉求中往往显得词不达意,语言可以欺骗,但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她那泛泪的眼里,是和他不问前路醉生梦死的渴求。
他能感觉到,她并非如她所说的那般冷心冷情。
可他却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到这,萧叙的心无端蹿起一丝闷意,各种情绪交错在心里,堵得慌。他本身看上去就是那种清绝而不惹红尘的矜贵公子,此刻添了寥意,在一片纸醉金迷中越发有了隔膜感。
这隔膜感落在一众兄弟的眼里,那就是百年一遇的大惊喜,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的吵闹此起彼伏。
“你说阿叙是怎么了?这回真栽了?”一哥们搂着今晚的女伴,笑着说。
“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另一人津津乐道,“别说江城的妞确实正,又辣又野,我上周去江城出差,都差点被勾的回不来了。”
说完一群人笑作一团。
谁不知萧叙私底下在圈里被称为天上月,来往莺莺燕燕无数,没有哪朵花摘下他,不止是摘下,连碰都没机会碰。
美艳女明星也好,清纯女学生也罢,亦或是世家名门的大小姐,前赴后继多少女人摩拳擦掌想要拿下这轮月,可惜却无功而返,惨败告终。
“没想到叙哥骨子里就是昏君,明知是个蛇蝎美人,人家摆明着攀龙附凤,只有他还放不下。”
贺时鸣踢了他一脚,不屑道:“你他妈找的女人哪个不是瞄准你那点权势,还图你真心对她娶她回家?”
那人捱了一脚也不恼,笑着说:“女人就是要乖顺,就算装模作样,表面上也得乖乖装好了,一身反骨的那种谁乐意伺候?”
这圈子里谁不知道那些光鲜亮丽下掩着的龌龊事。他们这些人没有什么真心,也没那么在乎女人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