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乖巧的女人才能受宠。
所以那些想要爬进这个圈子里的女人从来都是千依百顺的把男人们捧着,哄着,惯着,以至于他们这些男人都觉得真心假意都不过是可买到且一文不值的东西罢了,这种东西有或没有都没那么重要。
没女人会把傍金主这种下男人脸面的傻话放在台面上来说。
说这种话的女人,不是太蠢就是太疯。
一身反骨的下场只有两个,要么被折断反骨,要么被弃如蔽帚。
“你说那女人是不是给叙下了蛊?就苗疆那种情.蛊,听过没?邪门得很!”
“我靠!你别说还真是!我觉得阿叙这样跟被下.蛊也没区别了。要是我遇到这种事,要么把那女人给立即踹了,要么强取豪夺也好,逼人就范也罢,得把那女的搞到腻再踹!”
坐上的女人们听到一群公子哥们说着这些话题,面上都或多或少有些尴尬。乔曦今天陪着贺时鸣一起来了,见这情形,心下堵得慌,更是离了主座,走到一边的吧台,闷着头刷手机。
“叙哥若是真放不下,干脆用点手腕让那女人乖乖过来求,等玩腻了不就结了?不过是个江城的小名媛,对付这种女人,还怕没招?”
一群人兴致勃勃的讨论要如何把那女人乖乖绑到萧叙面前来,贺时鸣越听越不像话,踢了两脚茶几,示意他们消停点,别把话说过分了。
正巧间,萧叙已然走了进来,那些个肮脏龌蹉的点子也听一些到耳朵里,有人瞟见了萧叙,赶忙踢了踢还在说嗨的那人。
萧叙心下正闷着,听到了这些话更是震怒,眉间都染上了一层狠厉,抬手抽了一只挂在墙上的飞镖,那镖瞬间飞出去,牢牢钉在了那说话之人的腿旁。
若是再偏一毫米,那飞镖扎的就是腿了。
“闭嘴,再多说一个字,自己跳下去喂鱼。”
一向只爱作壁上观的阮向澄抬起头来,看了眼萧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栽的还不够明显?至少他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没见过萧叙这样失态。
阮向澄难得开口戏谑,“原来你姐当年预言的克星就是舒涵啊。”
萧叙冷笑,“怎么?你想被我踹下去?”
阮向澄挑眉,不接话,情场失意的人,他乐意让着。
一旁的贺时鸣拿了根烟咬在嘴里,发现乔曦不在边上,巡睃了一圈看到自家的小仙女早就躲在一边抱着手机自娱自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