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房间。”
用房卡刷开房间,甚至来不及插上房卡取电,我们已经摸黑吻在一起。
我渴望堕落,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要堕落。
正准备做的时候,他把我压在床上,我察觉到手机的震动声。
我摸到了手机,它确实在震。
沈让拉回我那只手,与我十指相扣,皮肤的触感让我感觉被侵略。
“别闹,真的有电话。”
他看了一眼,松开我的手。
我接起电话,原来显示的名字是妈妈,怪不得他停下了。
妈妈的声音有些嗔怪,她告诉我好久没回家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最后说好的,不过等我下周考完试再说。
“你想问,但是说不出口?”沈让看着我。
“所以才和你开房嘛。”我摸了摸他的喉结。
沈让的喉结在上下滑动,可他只说:“逃避比较容易,我懂。”
我勾着他的脖子:“你怎么懂那么多?”
沈让坐下,告诉我他的父母也早就离婚了,他们还都是离婚律师。离婚的时候闹得天翻地覆,两个人都是专业人士,甚至早期都在同个律所工作,算是同门师兄妹,对对方的弱点、技巧都了如指掌。
“大人都会撒谎,别太惊讶。”他说,“你怕这个家散了,对吧?”
我垂下头,他的每句话都击中我的内心。
我的心摇摇欲坠,开始涣散。
可是接下来他说:“我陪着你。”
他抱紧我的瞬间,我分不清究竟他是离谱还是可靠。
可是他并没有更进一步,他说自己不是不想,而是没必要趁人之危。
他说要送我回寝室,可我在寝室里也睡不着。
“那你就在这里吧,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考试。”沈让说着站起身。
“你……现在回去是不是关门了?”我可怜兮兮地问。
“你想我陪着你?姐姐?”他重新在床边坐下。
他留下,我定了神。
至于考试怎么办,沈让当然有他的办法。
我半夜醒来,看到沈让真的拿出全套学习工具,在房间角落里那张看着颇有时代特征的大班桌上看书。现在他是真的在看书,全神贯注,时不时查阅PAD和教科书。
他长相周正英气,现在灯光暗了,眉宇之间更是迷人。
这场面让人想到志怪小说里赶考的书生,我起了兴致想当个小狐狸。
于是我开了瓶水,光着两条腿在他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