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嘴摇头。
“痛就要说出来,别死撑。”他顿了顿,恶劣地追加了那句称呼:“姐姐。”
然后继续折磨我。
屋内很安静。
静到我只能听见我好不容易压抑住的喘息,和我压抑不住的心跳。
沈让额头的汗珠滴在我胸口,他趴在我肩头。我知道他还有余力,但他放过我
那种怜惜的神情有些让我着迷,而我推开他,就像我推门而去的时候一样。
照理说我以前虽然不算乖乖女,现在为什么会沉迷于肉体的欢愉。
我不知道。
可能是沈让实在太会了。
我从来没有想象过,像他这样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找刺激这件事上也有与生俱来的天赋,花样翻新起来也让人目不暇接,甚至无福消受。
“……今天就算了。”
“为什么算了?姐姐。”
“你考完试了,我还没有。”
想挣脱他的手臂没有那么容易,更何况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耍赖的套路,一边蹭,一边告诉我他可以帮我整理知识点。
我在学校旁边租了个单间,就在校门对面。这位置很特别,小窗户可以看到人来人往的正校门,和威严刚毅的校训题字,但我们在这里只找寻男欢女爱的刺激。
我不回家也不回寝室,就这么混到了期末。然而我也清楚地知道,学业需要完成,而我和沈让之间这种关系不太正常——他眼神中的狂热让我觉得自己错了。
我的放纵,本不应该拉别人下水。
沈让社团的师姐对他有意思,我看得出来,但他好像并未察觉。
“你不喜欢她?”他问我。
我摇头,但我知道她喜欢你,我心里说。
“那你喜欢我吗?”他接下来问我。
我没有回答。
我过得堕落而逃避,但不得不面临期末考的压力,我不想挂科。这段时间谁也找不到我,但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对你最熟悉的就是生下你的那位伟大的女性。
妈妈找到了我,在我回寝室拿衣服的时候。她说她跟了我好几天,知道我现在跟上次来我家那个小帅哥在一起双宿双栖。
“安全措施做了么?”
我点头。
“妈妈跟你说声抱歉,不应该把你当成小孩子,我们总想着你毕业之后再告诉你,不过……”
我打断她:“期末了,我知道轻重缓急。”
最后走之前她叮嘱我:“你那个……同学,心思比你重。”
我身体僵了僵,想到沈让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和那个积极热情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