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信那天江廉如果晚点回来,这些奸情不会发生!
毕竟那个时候,江稹也只是条鲽鱼。
12.
我看那一群人还没有搜到佛堂这里,就赶紧折回来,打开衣箱叮嘱江稹:
“喂,江廉开始满府找你了,你可千万别出来。”
谁知道,江稹这个神经病居然不领情,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
“喂什么喂!文清涧,朕现在是皇上了!别跟朕没大没小的!”
我听了江稹这句话都要气糊涂了,天杀的,这个人怎么会怎么不知好歹,先皇在天有灵,会一道雷劈死他的。
“臭江稹,你给我小点声!你是皇上,怎么还躲在我的衣箱里呢?你有本事撩苏婉媚,你有本事出来呀!”
我这句激到了江稹,他真的就要起身出来,这一动可就吓破了我的胆,我赶紧按住他的头,把他硬塞了回去,边塞边说着:
“祖宗!天爷!您消停点儿吧!让江廉找着你,真的指不定你能不能活着出去啊!”
江稹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冷笑一声说道:
“朕不信他敢。”
我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边死死地按住江稹,一边哀求道:
“你不信他,求求你信信我吧,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知道是我的话,还是我的眼泪,还是江稹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良心,终于起了作用,反正,他消停了,默默地缩回了衣箱里。
我终于松了口气,赶紧合上衣箱,还没忘了故意留条衣带在外边,好让箱子有一丝缝隙,给江稹透气。
做完这些,我就缩回到炕上,冬雪昨夜发了高烧,现在还没退烧,我本来说好要看护她的,谁知道,又出了这档意外。
我刚给冬雪喂了几口水,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这破烂的门扇经不住这般摧残,终于倒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苏婉媚铁青着脸,带着一众侍女,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
“王爷命人搜查王府,还请王妃勿怪。”
话音未落,她那些爪牙就四散开来,将我这小小的卧房翻了个底儿朝天。我故意不去看她们,只是冷笑着,放下水碗,施施然地走到苏婉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