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玄悯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禁书?”
沈羿宁又瞄了两眼,果然看到了旁边标注的【邪术禁炼】四字。
“这是从谢末雨房间找出的。”说着玄悯把目光投向了谢末流,两人一起睡了这么长时间他竟半点都没看出不对劲,该说天真还是傻?
谢末流以为玄悯在怀疑他和谢末雨同流合污,忙站起来解释:“不是,我也不知道这些书。我和末雨虽住同一间屋子,可他平常都不让我碰他的东西,说这是个人隐私问题,我就没问过这些……”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沈羿宁翻了翻,没看到其他东西,这些书也都是在道上有流传的,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禁书。
玄悯摇了摇头:“无。只能去昭天城找答案了。”
“很急吗?”沈羿宁问。
玄悯收起竹简,望向他:“不急,怎么了?”
“那能不能等我一下?”沈羿宁指了指进入镇子的那条小路:“我想去买点东西。”
本以为玄悯会不同意,没想到他点了点头。
“快去快回。”
沈羿宁顿时眉开眼笑:“就知道你最好了!等我回来!”
不消几息,沈羿宁已经来到了镇上,正直夜晚,除了一些酒肆和风月场所外其他坊市都关门了。
沈羿宁在一条飘着酒香的巷子停下脚步,摇着扇子走进了其中一家招牌写着“春花酿”的酒肆。
听到脚步声,掌柜的立马清醒过来,脸上堆着职业笑容:“客官要点什么?”
沈羿宁在一排酒坛子前面走了一圈,问道:“你们家最烈的酒是哪个?”
“这个!”掌柜的不知从哪拎了两个小白壶出来,放在柜台上,介绍道:“西域特供的春花酿,也是咱们店的招牌,只剩下这两壶了,客官您需要吗?”
“这酒烈吗?”沈羿宁问。
之所以来买酒,沈羿宁是想趁机把玄悯给灌醉,然后套取一些情报。
他总不能永远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走,必须得该出手时就出手。
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
“哎哟客官我跟您保证,整个金平您去找,还有比这更烈的酒小的能把这店白送给您!”掌柜的卖酒心切,好不容易进来个人总得做成一笔吧。
沈羿宁选择相信这老板一次,付了钱拿着两壶酒走了。
回到竹林时三人都休息了,谢末流靠在管追肩头睡得香,玄悯独自在另一边盘腿打坐,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沈羿宁拎着酒壶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在玄悯前面蹲下。
突然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想起来了,在欲泉时,他也曾以现在这个姿势蹲在玄悯身前,结果就是差点丢掉小命。
正想得入神,玄悯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你没睡啊?”沈羿宁对上他的视线。
玄悯看着他:“你这么盯着我看,怎么睡?”
沈羿宁无视他冷漠的话语,举起酒壶,问:“喝酒吗?”
“你想灌醉我?”玄悯一语道破,丝毫不留情面。
沈羿宁顿时尴尬。
对,他就是想把玄悯灌醉,可这人也太不会聊天了,不聊死不罢休?
“……不喝算了。”沈羿宁起身刚要走,又被叫住了。
玄悯:“我什么时候说不喝了?”
那边两人睡得正香,沈羿宁不想打扰,便在另一处又生了堆火,和玄悯并肩坐下。
“你一壶我一壶。”沈羿宁嘴角上扬:“就比谁先倒下,输的人就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怎么样?”
沈羿宁觉得自己赢定了,看玄悯这清心寡欲的样子怕是没喝过酒,趴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再者,沈羿宁酒量不错,除了在酒吧里遇到贺承烛那次,他基本没输过。
贺承烛那人喝起酒来真是变态,无论喝多少都面不改色,到最后沈羿宁直接举白旗投降了。
“你确定?”玄悯给了他一次放弃的机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喝酒这事儿沈羿宁除了自家男朋友就没怕过谁。
还能让区区一个玄悯给唬了?
玄悯勾了勾唇角,没说话,拿过其中一壶仰头喝了一口。
沈羿宁盯着他喝完,什么反应都没有。
怀疑自己买到了假酒,不信邪,沈羿宁也跟着灌了一大口进嘴里,刚咽下去喉咙就像着了火,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沈羿宁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脖子,已经开始发烫了,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
看来掌柜的没骗人,是他过于自信了。
“还要比?”玄悯依旧面不改色,喝下去的仿佛不是酒而是水。
沈羿宁不服:“比,怎么不比?你先别得意太早,我只是比较容易上脸,可没那么快趴下。”
“好,你说的。”
玄悯说话办事都十分干净利落,仰头就把一壶酒喝完了,瓶口倒过来时一滴都没流出来。
沈羿宁不甘示弱,学他一口气灌下肚,刚开始还好,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了。
喝醉之后记忆错乱,沈羿宁盯着玄悯看了半天,突然皱起眉去捏他的脸。
“老贺?”
玄悯坐在原地没动,任由沈羿宁对他上下其手,轻轻的“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