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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玄悯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2 / 2)

得到回应,沈羿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在这……我好想你……真的。”

他一下抱住了眼前人,眼泪止不住的流。

玄悯抬手替他擦去泪水,声音低低的:“哭什么?”

沈羿宁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开始控诉:“你知道吗,一个叫玄悯的面瘫每天都在欺负你老婆,这你能忍?”

玄悯:“……不能。”

沈羿宁:“他还要杀我。”

玄悯:“他不会杀你。”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他。

“没什么,睡吧。”说完,玄悯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沈羿宁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再醒来时天光大亮,空气中飘来一股烤鱼的焦香。

“前辈!”谢末流朝他挥手:“快过来吃烤鱼!”

昨晚一壶烈酒下肚,沈羿宁头疼欲裂,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不过好像是他先倒下的?

那岂不是他输了?

想到这沈羿宁不由看向玄悯,他正两只手各抓着一条鱼架在火上烤,一个眼神都没递过来。

可能他也不记得了。沈羿宁想。

“我还记得。”

沈羿宁刚坐下去,差点被这句冷不丁的话吓得摔进火堆里。

“记得什么?”沈羿宁下意识问。

玄悯道:“赌注。”

好罢,他没忘。

“什么赌注?”谢末流好奇心起来了。

管追轻咳一声,拉住他:“别问。”

“为什么?”谢末流不解:“这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谢翎。”管追表情严肃,看着谢末流。

翎是谢末流的字,管追这么叫他就是在提醒。

“好罢,那我不问了。”

沈羿宁头疼的厉害,没力气开玩笑了,捏了捏眉心。

“吃吧。”玄悯递过来一条烤得焦黄的鱼。

沈羿宁咽了咽口水,接过咬了一口,肉汁在嘴里弥漫,唇齿留香,满满都是幸福。

吃完就该上路了。

这次同行的还有谢末流和管追。

和回来时一样,玄悯御剑沈羿宁在他身后。

另外两人也一样。

“昨天晚上我应该没有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吧?”沈羿宁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说了一大堆东西,具体是什么他想不起来了,只求别是剧透原著之类的话,就算是也要让玄悯当他是在耍酒疯。

玄悯沉默片刻:“……说我每天都在欺负你,还压榨你。”

沈羿宁脚下一滑差点掉下去:“我真这么说了?没事你不用当真,都是酒后失言。”

“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玄悯声音淡淡。

沈羿宁:“我们能跳过这个问题吗?”

“可以。”

……

很快就到了昭天城,相比上一次,再回到这个地方时沈羿宁总感觉哪里好像变了。

“嘶,有点不对劲。”沈羿宁对几人道。

想了半天,他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空气中多了死人的味道。

“去伏侑家看看。”

踏进昭天城遗民的居住区那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几人都皱起了眉。

再走近,地上的残肢断骸触目惊心,皆是被什么东西给硬生生撕开的,肠子混着血水拖了一地。

“这地方发生了什么?”谢末流捂住抠鼻,也被眼前寓小言的景象惊住了。

沈羿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快步朝老头子家走去,推开门时还是晚了一步。

老头子连同卧病在床的老太太已经没了生气,但好歹没和街道上的其他人一样被撕碎,保住了全尸。

“昭天城怎么会有走尸?”玄悯皱着眉。

闻言,沈羿宁怔了怔:“你怀疑这些都是鬼尊干的?”

可鬼尊与伏侑关系那般亲近,老头子老太太又是他的亲人,为什么也要一起杀了?

玄悯没否认也没说是。

有一点他想不明白,走尸咬人时站在一旁的伏侑为何没出手帮忙,而是看着这些人被一点点撕碎,最终血流成河。

这段原著上有提到几笔,因此他知道部分内容。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虚掩的门被人大力推开,木板砸在墙壁上发出巨响。

伏侑满身鲜血,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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