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吗?……尚良健端起杯子,大口灌下一口冰水:“好吧,你是大夫,愿意这样说也行!可有没有副作用啊,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从宥言又吞下一个小笼包,擦擦嘴角:“怎么可能有副作用呢,隔几年,这药效就过去了。你堂弟说不定就爱上早出晚归,温馨平静的家庭生活了。”
尚良健勉强放下半颗心,又问道如何给堂弟下药这一类比较隐私的话题。
吃瓜吃得很嗨皮的从宥言贼兮兮地笑了,宽慰对方:“安啦,安啦,只要钱一到位,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您堂弟中招,便是我的事啦。”
一想到从小帅到大,成绩也始终压在自己头上的堂弟---忽然变得不能人道,只能娶一个空有美貌、木有财产的妻子度过余生。
这么凄惨的事件,还是合理合法、全家举手表决通过的。
‘哇咔咔,这样的爽利的事,可以给我来一打!’尚良健笑呵呵地眯起眼:该!让你以前在我跟前瞎嘚瑟欸?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再顶着帅死人不偿命的脸,去糟蹋大姑娘去!嘿嘿嘿…
简直是大快人心,不过面子上还得装一装。
尚良健开开心心的把钱打进从宥言的账户,转身出门。
迈进客厅之前,他偷偷拎开风油精,对着两个眼角,轻轻点了一滴。
他打了一个喷嚏,只觉得鼻尖一酸,眼眶一辣,止不住的泪水,瞬间铺满脸颊。
好家伙,那“真情”自然流露的,犹如乌云盖顶一般,天空忽然降下的雷阵雨,都没有他眼眶流出的泪水多。
【作者有话说:那啥,但愿这章安全过审,嘿嘿。】
第五十二回 玉舒恬的来历就很迷
哭完心中所有委屈的玉舒恬,睫毛低垂,很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待最终的结果。
尚家众人也没啥心情搭理一个上门逼婚的小演员。
所以,周围虽然有人来人往,氛围却诡异的类似坟冢。
玉舒恬根本不在乎这些,她眼前的的老宅、老人、老物;以及假笑、阴笑、冷笑,这些不属于她的颜色似乎经不起光阴的冲洗,变得极淡,变成灰白。
灰败阴暗的破旧建筑被时光倒拖回隧道里,儿时记忆一帧一帧的闪过眼前,那里没有美好,没有撒娇。
那里永远都散发着潮湿发霉的气味。
身患隐疾的她被卖给人贩子的时候,就已被继母打断了腿骨,而买她的人只盼着她能更凄惨一些,所以又剃光了她的头发。
而她只有一个任务,就是躺在破旧的棉絮里装死。
伪装成她父亲的贩子,则不停向行人磕头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