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宥言的心里有很多问题未解,忍不住问:“你也是穿过来的?”
达叔点头。
从宥言面部肌肉扭曲起来:“当年,你为何要在炉内添加过量的女贞?”
达叔垂头:“我,我只是想超越你而已。”
从宥言愣愣地盯着达叔瞧,忽然笑起来,点点头:“真有你的,张彩和,你居然能仅凭一己之力,在这方天地,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出来。”
“只是实践平生所学而已。”达叔坐在地上:“其实,我有几次,是真得想跟你相认的,师…”
他最后一个“兄字”没并没有说出口,人便僵硬起来,直接歪倒下去,翻着白眼,不断吐出血来。
从宥言摆摆手,举着烛台,看着脚下那具尸体,哀伤地摇头“我不想杀你,你却想杀我呢!还好意思跟我提什么同门?”
“本来嘛,我让你几次也没什么,你却愚不可及的想谋算我媳妇。哎…自寻死路,便是师尊亲至,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捡起达叔手中紧握的遥控器,从宥言转身看向玻璃罩,迅速将预注药剂全部导出。
从宥言捏着媳妇的手心,温柔地喊了几声~寅儿。
尚鹤寅却脸色苍白干裂着,昏迷不醒。
眼巴巴的瞅着媳妇的凄惨模样,从宥言忍不住抽泣起来。
被扒光的身体表面,泛出不正常的白灰色,注射过药物的青筋隐缩在骨骼深处,五官青紫肿胀的程度,跟外面那群怪物差不了多少。
“寅儿啊~我还是迟来一步啊!”从宥言心乱如麻,恨意满腔,从烛台上挑出几朵青色的焰火,直接洒在达叔身上。很快实验室里便闻见浓烈的烟味。
防火警报“呜呜”地响起,庄园的自毁程序开始启动,到处都是慌乱的脚步声。
从宥言一把抱起尚鹤寅,走进符印的光圈中。他轻声说道:“媳妇啊,别怕,咱们回家了。”
当最后一道光影罩住二人时,尚鹤寅的手指突地动了动,勾住了从宥言的衣袖。
尾声
“寅儿啊,你第一眼见我是什么感觉啊?”
“说实话吗?”
“当然啦,我这人最喜欢听实话了。”
“有点油滑,有点脑残,有点自大,还有点痴汉,总之很烦人的……”
“这都不是形容好人哒!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寅儿你最是口是心非了,快点说几句好听的。”
“你非要问,我这人从不说谎的,这就是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