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插一脚?”季明归反问,“怎么就算我横插一脚了?谁给谁还立了牌坊不成?”季明归不喜欢喻寒依那副理所应当的劲儿,沈停云是个人,不是物件,想喜欢谁喜欢谁,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凭什么这辈子就得跟一个齐时雨纠缠?
“要是沈停云不选你呢?”喻寒依说,“明归,别因为跟我赌气,就去拆散别人。”
季明归不予置评,只说:“你先让他选了再说。”
醒来
季明归不眠不休,花了四天时间,终于清除了沈停云中的毒,还顺道解决掉了郑阁主留在他身上的蛊。
刀尖戳死刚从血液中出来还在不断蠕动着的幼虫的时候,季明归看了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齐时雨,在思考要不要把他身体里的母虫一道解决掉。
“不拿出来我会死吗?”齐时雨问。
“当然不会,幼虫离体后就和母虫失去了感应,同生共死的作用也没了,母虫一个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随随便便让你死了也太便宜你了些。”
“那就让它在里面吧。”
季明归一边低头为沈停云手腕上割开的伤口包扎,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就是月圆的时候,母虫找不到幼虫会变得躁动不安,不要命,但能把人磋磨得生不如死。”
听完季明归的话,齐时雨还是坚持把母虫留下来。
“极端又偏执,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我是不明白云儿当年凭什么能看上你?”季明归说。
齐时雨朝季明归冷笑了起来:“即便如此,他宁愿喜欢我,也不愿意喜欢你。”
这话戳中了季明归的心事,怒道:“我跟他四年夫妻,他对我什么心思,我比你清楚得多。”
齐时雨自觉失态,又恢复了谦恭谨慎的样子。
随后季明归又说:“但你也别想靠着留下母虫让云儿内疚,我是不会告诉他这件事的。”
齐时雨点头,说应该的。
预研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