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_点关系，那么请问你跟翟静转关系怎么样？”
郑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话题会跳跃得这样快，前一刻还在问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下一刻就变成他和翟静转的关系如何，而且他并不认为自己有没有女朋友这件事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我和小转关系还可以，他是个很悝事的孩子。经常来我家问我一些关于学习上的问题，还有几次说是为了感谢我这么帮他邀我去他家吃饭。”沈怀德点头，了然了，“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案子有新的进展我会通知
你。”
挂断电话，沈怀德又看向老徐头，“你是去市里面弄死肉在带回来卖给屠宰场？”
“啊，是，”老徐头愣了一下，没适应沈怀德这么快就转而跟他说话，“虽然路有点远，但我每回多弄些死肉，赚的钱也能把油钱补上，而且收获不少。一般我都上菜市场，那些肉叛子剃下来的不好卖的肉收回来。有的时候也会去翻那些高档小区的垃圾池。那些有钱人总是这样，肉在冰箱里放了几天就觉得不新鲜了，但实际上什么事都没有。这些肉我会当好肉来卖，真的变质的在当死肉卖。
前些日子我去一个高档小区收肉，正好看到一个男娃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扔到垃圾桶里面。我好奇就翻出来看看，结果发现是一块块切好的肉，颜色还挺新鲜呢！当时我就当是哪家的败家子，决定把肉收走。结果还没来得及走那男娃居然回来了，看到我手里提着他扔的黑袋子一脸惊慌，还跟我动手动脚地向夺回来。
我当时就气着了，跟他说你都扔了不要了还不许别人捡了吃了啊？那小伙一听就松手了，还跟我说他那还有一些问我要不要。那我当然要了。后来他还不信似的又问我是不是我真的留着自己吃。我见他那么大方也不好再扯谎，就跟他说了实话，告诉他我是卖死猪肉的。不过他还是不信，非要跟我过来看看。我这才把他带来村子。看过后没问题他就把肉都给我了，而且一分钱没要。
现在想想这分明是有问题啊，要真是好肉怎么可能随便给人还不要钱的，冲他那个紧张劲我就该知道事情不对。哎，也是我贪心，就想着多赚俩钱儿。我说那真是人肉啊？你们没骗我？”
沈怀德一脸憤重，“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的？”
老徐头蚕了，“看那男娃长得眉清目秀的，不像是穷凶极恶的人呐？咋能下这么狠的手，把人杀了还剁成一块块的。我说两位同志，这我不用担啥责任吧？我可啥都不知道。你们跟上头的人认识不？公安局里面有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这钱嘛好商星，只要不用坐牢啥的，罚点款咱也认啊！”
沈怀德没有回答，他真的很想转身拉着穆-霍尔就走，就冲那臭气熏天的屠宰场，这个村子里只要从事这方面工作的人就别想只罚点款完事：他不知道那个屠宰场除了和王世成有交易之外是不是还跟其他的学校有生意来往
想想那些几乎生蛆的臭肉被那么多孩子吃下，这会给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生命谁不是只有一次？怎么经得起侥幸心理？面对这种人，沈怀德连一个假笑都不愿意给，做什么表情都是多余。
穆-霍尔可以感觉到现在沈怀德的情绪有多糟糕，他也在估计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动手打人沈怀德会不会怪他，还会不会说就算是嫌疑人也享有公民
权利一类的话。
其实刚刚在郑扬给沈怀德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很不高兴了。
“跟我们说说那个男孩子的情况，那个小区叫什么名字。”
被沈怀德冷冰冰的态度吓到，老徐头不敢再絮絮叨叨地问，开始老老实实回答，“当时是为了怕村里面的人知道我在外面找肉才编瞎话说那是我远方亲戚，实际上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没告诉我他叫啥，就让我叫他小沈。别的我真不知道了，哦，对了，他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娃。我记得那个小区叫……叫啥子……晴岚公寓，好高档咧！”
晴岚公寓？那不是郑学强在外面买房子的地方？这是巧合？两人对视一眼，绝对没这么简单。
就着老徐头的描述，穆-霍尔做了素描。看着画纸上的人，沈怀德和穆-霍尔都不显得很意外。
早在得知郑学强喜欢男人并且爱好性虐待的时候，沈怀德就已经怀疑到了他身上。只是他本来真的希望这人与这件案子无关。
两人又做了一些相关询问之后便离开了村子。路上沈怀德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这个偏僻的小村子就被娶笛声充斥。
回到组里的时候冲不停、苏笛他们都已经回来，学校的食堂已经被停业，校方决定换人经营。苏笛和魏宇带来了郑学强的家人，郑扬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