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贴着方陈泽问。
方陈泽疼的说不出话来。
厉央一把他推开，挡在了方陈泽身前。方陈星被推的后退了两步，面色冷淡的看着他。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厉央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扑上来跟他打一架。
方陈星轻轻眨了一下眼，没有眼镜，厉央凌厉的五官就像蒙上了一层雾气，轮廓变得模糊。
“他是我弟弟。”
“你还知道他是你弟？亲的？”
这口气，刺人得厉害。
“我教训我弟弟，轮得到你出头吗？”
“你是他的谁？嗯？”
要比刺人，方陈星更会，他能找到最软的那一块儿肉，狠狠刺上一刀。
让厉央恨不得吃了他。
“我希望你真的疼了。”
——
方陈泽疼没疼还没有定论，但厉央肯定是疼了的。
还有更疼的。
004 鱼鱼
——
小姑娘拿着数学卷子，眸子闪亮亮的。
“方陈星，你好厉害的呀。”
方陈星：“你听明白了吗？”
小姑娘眨眨她那懵懂的大眼睛。
“没有呀。”
方陈星：“……”
“你再讲一遍给我听好不好呀，我这次一定听懂。”
方陈星：“这已经是第三遍了。”
小姑娘不说话，拿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瞧着他。
方陈星有些无力，轻轻叹了口气，认命的再次拿起笔给她讲。
——
小姑娘叫俞虞，上海人。
大胸，细腰，长腿。
她来的那天，天气很好。
方陈星做完了卷子的最后一道题才抬起头，有空打量那个站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的转校生。
似醉非醉桃花目，春风藏进柳叶眉，鼻尖一连翘，娇唇一点红。
女孩儿映入眼底的一瞬间，方陈星脑子里只有一句诗。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
方陈星疲惫的用手撑起眼镜，捏了捏眼角。
真是有欺骗性的长相啊。
“听懂了吗？”
俞虞悄悄咽了口口水，用眼睛偷偷的瞄他，有些迟疑的说：“不，不太懂？”
方陈星笑了，十分温柔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
“听…听懂了！”
俞虞拽过自己的卷子，迅速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