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沐炀被惹烦了,拍掉他乱动的手,“干什么,坐好了!”
徐思阳不依不饶,身子一下就窜到副驾驶,掰过男人的脸就吻上去。
“我想你……”
“我好想你。”
“歧沐炀……给我。”
醉酒的青年力气大的惊人,扯下的衬衫松松挂在手肘处。歧沐炀知道逃不掉,索性让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是不是你太贪心了
徐思阳记不清昨晚怎么回的家,也记不得什么时候睡着的。脑海里唯一残留点的记忆就是昨晚歧沐炀被他欺负哭了,哭的很隐忍,很委屈,也很惹人疼爱。
他醒来后第一眼没看到歧沐炀,发了疯似的,在别墅里挖地三尺。正在他抓着鸡窝头颓废地靠着墙滑下来时,外面铁门响了,他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和走进来的吴灿打个照面。
吴灿见他那德行,笑的肩膀直抖,“徐思阳,你大清早的耍流氓啊。”这要是进来个小姑娘,那估计得羞死。
徐思阳没搭理他这茬,几步窜到他面前,双手攥紧他的肩膀,眼睛猩红,“歧沐炀呢?!歧沐炀去哪了?!”
吴灿被他的蛮力攥的生疼,鼻尖冒着酸气儿,“你先松开我,冷静点成不成?”哪知徐思阳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他都觉得如果再不制止,自己肩膀都要碎了。
“我问你歧沐炀呢?!”徐思阳布满血丝的瞳孔十分骇人。
吴灿朝他肚子上揍了拳,青年吃痛,昨晚喝的那些酒一股脑的吐了出来,“你冷静点,工作室出了点问题,他回去处理了,走之前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接你。”他一边拍着徐思阳的后背,一边娓娓道来。
吐完后,徐思阳直觉得吐的全是苦水。他直起身看着吴灿,眼里泛着水光,苦水顺着他优美的下巴滴落在地。
“走了,呵呵,又走了……”徐思阳踉踉跄跄地往后退。
吴灿跟着走进来,把手里的早餐袋子往餐桌上一扔就去浴室拿了条毛巾给他,“去洗个澡吧,我去把粥热一热。”他说着就扒拉开塑料袋,取出有些凉的小米粥。
徐思阳洗完澡出来,吴灿也把粥热好盛在碗里,他没有多大胃口,吃了两口就撂下勺子,迁怒似的把对面的一碗粥也扫了下去。
吴灿我靠了声,得亏及时躲开才没被贱伤。倒是罪魁祸首徐思阳,自食恶果般,不仅脚腕被飞溅的液体烫伤,小腿肚也被四处迸射的陶瓷碎片刮出一道道血迹。
“你疯啦?!”他本人还没察觉到,木楞楞的坐在原地不动。
吴灿把人拽到沙发上,翻箱倒柜的找急救箱,然后帮他清理伤口。
冰凉的酒精擦在伤口时,徐思阳这才跟恢复痛感似的倒抽了口气。
吴灿叹了口气,“兄弟啊,你能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呢?!”这句话他并不陌生,因为说的次数简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