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次回来,他就不会走了。”徐思阳别过脸咬着唇,半晌胡噜了把浏海,“他对我说我爱你,我真的,真的一点都不信。”这比说对不起还伤人。
吴灿帮他包扎好后直起身,“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太贪心了呢?”
“贪心?”
徐思阳笑了,“让他辞掉工作留在身边陪着我,这算贪心吗?”
吴灿靠着他坐下,点了根烟,“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让那种人为了你放弃,我不是打击你,等下辈子吧。”他一口还没吸完就被旁边的人抢了过去。
徐思阳吐个烟圈,“或许吧,……我特么就是个贱骨头!”他踹了脚茶几,窜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
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潘杰睁开眼,知道窦启明在里面洗澡。少年心里猫爪似的,一大早自然的生理反应让他忍无可忍。
窦启明背对着他梳洗一头过肩的金发,头上还有浓浓的泡沫,他眼睛睁不开,耳朵这时候就异常的敏感。
“阿杰?”男人轻唤了声。
小奶狗从后面抱住他,一边吻他的美背一边轻轻嗯了声。没到一会儿,他的吻就滚烫的让窦启明腿脚发软。
“阿杰……”
“我在。”
“阿杰……”
潘杰一下又一下的帮他清洗头发上的洗发水,“明叔,我在呢。”清洗干净后,窦启明眼睛也慢慢睁开眼。
“明叔,你真的好美。”少年把他的头发往两边撩去。
窦启明笑了笑,刮了下他的鼻子,“你小子,也就嘴甜点儿。”
潘杰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意有所指的揉了把那紧致的臀肉,他们额头抵着额头,“明叔,我可不只是嘴甜点儿。”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眼里充斥着渴望。
两天后就是除夕,家家户户都是过年的景象。徐思阳开车到了歧沐炀的父母家,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上楼按门铃。
“阿姨,新年快乐!”
歧母见他来了,满脸写着高兴,“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哎呀都说了别买那么多东西,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呢。”女人边说边把他领进屋里,拿了双新棉拖给他换。
“小阳来了啊。”歧父闻声从屋里走出来,“来来来过来,陪你歧叔叔下两局。”说着乐呵呵地摆着象棋。
“好嘞叔叔。”徐思阳换了鞋走过去,盘腿坐在老头的对面。
歧沐炀飞机晚点,一直到快十二点才到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的欢声笑语。他二话没说的扭开门锁,在玄关处发现多出了一双鞋,鞋号和款式能看出,这是徐思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