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需要的也是份普通的爱情,哪怕不被世人认可。
徐思阳说完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甩上门。
吴灿,张尹力,李晓东,刘野和王以末在楼下翘首以盼,听到楼上的动静,他们也没敢上去。
“看什么看,没事干了是不是?”徐思阳虽然脾气差,但对他们很少发火,能让他情绪失控的,也就是现在站在二楼的那个男人。
他这么一说,原本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都跟触动了开关似的,一个个乱窜着干事去了。
歧沐炀下了楼,吴灿跟他打招呼,他点点头。
“我走了,帮我……”他看了一眼徐思阳,拍着吴灿的肩膀,轻轻叹口气道,“照顾好他。”
“哦……”人走后,吴灿才后知后觉的点点头。
刚刚拍他肩膀的那只手,他看到无名指有枚钻戒,就问,“歧总手上的戒指,你送的?”
徐思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关你屁事。”
“操,我真搞不懂了!”吴灿骂骂咧咧上了楼。
傍晚,歧沐炀在小区里晃悠一圈才扣响门。
里面响起歧母的声音,“谁啊?”
歧沐炀嗓子仿佛含了一根刺,“…妈,是我。”
歧母开了门,欣喜道,“哎呀沐炀回来了。”她扭头喊歧父,“老头子,快别浇花了,儿子回来了,你赶紧陪着他说两句,我去买菜做饭。”
“妈,不用……”
“你急着走啊?”
“啊,不是……”
“不急就行,快进去坐着,妈出去买菜给你做好吃的,国外可吃不着。”歧母催促着他进去。
歧沐炀看着女人鬓角的白发,不知怎么他突然就泪目了。
歧父看了他一眼,问,“回来了,待几天啊?”
歧沐炀边换鞋边背过去抹泪,“嗯,待不了几天。”
“回来也待不了几天,你妈成天盼着你回来,有个屁用!”歧父逗着八哥,“养儿子还不如养只鸟。”
歧沐炀汗颜,“爸,你胡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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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父眼睛一瞪,大嗓门嚷嚷道,“我说错了?你这一年到头也不回几次家,瞧见这只八哥没,不管飞多远,它都能回到自己的窝。”
怕旧情复燃,不敢做
歧沐炀不是听不出老头话里的意思,这两年他不是在苏黎世搞艺术就是回国忙项目,正真回家陪二老的次数用十个手指头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