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染感到脑仁疼，他捏了捏太阳穴。“别乱叫”
“我去问过梁墨了，他说你是坏男人，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你闭嘴吧，我还没说你俩背着我破镜重圆呢”林书染觉得现在跟他说话特别费劲。
“你胡说，我没有。”柯铭宥说着又委屈地开始流眼泪。
“还说你没有，他都找上门了多少回了。我丫的被你骗惨了，又是依赖症又是初恋男友。”林书染也顾不上他正在易感期了，忍不住忍回去。
“对不起，但我跟他真的没有。”柯铭宥呜咽着往他怀里钻。
林书染也不想再跟他说这件事了，越说哭得越凶，开了闸门似的。
“你为什么还愿意回到我身边啊？”柯铭宥小嘴叭叭叭个不停。
林书染一来被他的信息素扰得有些不清醒，而来被他问得烦，凶巴巴道：“还不是因为你快死了，你都不知道我牺牲了多少。”他想起那些事，眼眶又开始湿润了。
“我好像给你添麻烦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柯铭宥爬上来满脸委屈地看着他，林书染被他盯得不舒服，急忙把他的脸推开。
“别靠我这么近”
柯铭宥又趴回他身上抱着，“你怎么一直凶巴巴的，我又没做错事。”
林书染不想接他的话，他没错事，那自己呢？做错了吗？为什么总是被动选择的那个，他这次真的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搭进去了。
林书染不经意间被对方突如其来扑上来的动作压到了床上，他瞬间就怒了。“柯铭宥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不是，我担心你坐着会累，躺着会舒服些。”柯铭宥慌张地解释道，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边把脸贴在他胸口上。
柯铭宥伸手摸到他的头发，突然笑了：“你长头发真好看”
林书染沉默着，想起这句话项星远也说过。他张了张嘴：“你不会觉得膈应吗，我现在喜欢上别人，而且不能轻易就忘记的那种喜欢。”
柯铭宥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沉默不语，不愿意去回答这个问题。
他当然很介意，但比起来永远失去，他宁愿承受这份膈应。
“柯铭宥你喜欢小孩吗？”林书染突然问道。
柯铭宥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说不上来喜欢还是不喜欢，但如果是自己的小孩他应该会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