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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M内部换老板的事雷声大雨点小,在市场上没掀起什么水花,于正在进行的冬季冠军杯更是没有任何影响。
十二月的最后一个周一,选拔赛两个名额已经确定,八名入选队伍以抽签的方式选择对手,进入下一轮比拼。
冬冠比赛地点在东部沿海城市,YM和Fate恰好定在了同一个酒店,因为都没选拔赛、彼此不会碰面的缘故,两队之间顺理成章约起了训练赛。
抽签那天本是只要队长出席的,因为是新场馆的缘故不少队伍都带了队员来提前熟悉场地,聂深也跟了来。
他好些天没和郭霖碰面,被缠着问YM管理层革新、基地重修的事儿,台上SL队长路渊就把这两支队伍抽在了一起。
“我眼神儿不好,这纸条上写的是俩字母还是仨?”
看到秋季赛最棘手的两支队伍被安排在了一块儿,台下不少人都在起哄。
漆叶直接转过头来,对聂深道:“我看的明明白白的,就俩字母,Y——M——”
呵呵,什么臭手气,直接碰到秋决刚输的队。
聂深看着台上一脸正经、实则憋笑的路渊,冲他扬了扬拳头。
抽签仪式结束还要拍点宣传片什么的,聂深没等钟亭钧,叫了辆车自己先回酒店。
他和自己队伍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和郭霖宋砚冰又太熟,懒得和他们玩。倒是因为训练赛后沈让总愿意给兰陵讲技巧的缘故,聂深也和他接触得多,没事的时候就叫他过来玩儿小游戏。
他回酒店后没去自己房间,径直往沈让他们那间走,按了门铃后自觉往后退了一大步,以免一会儿开门的时候撞见什么不大好的场景。
果不其然,是宋砚冰来开的门。
“有事吗?”
见他衣冠楚楚、呼吸平稳,聂深往门里探了探头,“让让,陪我玩会儿冰火人。”
宋砚冰吐槽道:“幼稚。”
沈让坐在床沿礼貌地笑了笑,没说话。
啧,好一个被压迫的小朋友。
聂深伸张正义道:“这才几点啊你就限制队友正常交友,训练了一天多累,我们要玩点正常男人,呸,男孩子间的游戏不行吗?冰块儿脸走开。”
宋砚冰看了看沈让,询问道:“你想玩会儿吗?”
沈让:“想的。”
一分钟后,聂深带着身后俩黏糊糊的“黑白无常”走到自己房间。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起来清心寡欲的某人居然掌控欲这么严重。
还是自己家傻狗比较好,给摸给亲给睡,摸一下就摇尾巴,给根骨头就甜的要命。
沈让进了屋,宋砚冰还没走,说道:“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聂深“砰”地一声关上门,吼道:“不都住一栋楼吗让让又不是小孩儿,要你寡。”
他和宋砚冰他们这种口气说话习惯了,只是没在人对象面前这么多管闲事过。
聂深有点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发现沈让不在意地对他笑了笑,眉眼弯弯的,像一树山花迎风盛开那般,笑得他心都化了。
这么好一小孩儿,怎么偏偏碰到宋砚冰这种硬邦邦……不是,冷冰冰的男人。
聂深给电视接上游戏手柄,铺好垫子示意沈让过来坐。
游戏加载得有点慢,聂深脑子里挥之不去刚刚宋砚冰跟过来的场景,调侃道:“你怎么就那么听他的?”
除了在宋砚冰眼皮子底下,沈让平时不是忸怩拘谨的性子,“让深哥见笑了,老公当然要用来宠着啦。”
聂深怀疑自己有点耳背。
“啊?”
沈让转过脸来对他笑了笑,“我们要结婚了,彼此约束彼此尊重是伴侣之间最起码的礼节,我不觉得有不平等的地方。”
聂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眼前沈让乖乖的,他硬生生把卧槽憋了回去。
咋回事儿?结婚?郭霖说他俩移民是真的?
我去……原来还能这样玩儿啊。
上次钟亭钧也提老公来着。
他是在暗示要跟他结婚的意思吗?
我晕,这也太早了吧……
深深头大.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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