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洗过了?”于阙问这话,绝没挑逗的意思,但男人却觉得他的囝囝无意间的这句话能挑起他强烈的兴致,那就是裸身挑逗他。他是正常男人,更何况最近他真有点欲求不满。
“哪方面?”唿吸似乎又靠近了,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淡淡的滚烫。于阙终于承受不了般的睁眼看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俊朗得不似凡人;深遂的黑瞳,印着他被温水滋润得水灵灵的脸,理所当然的交换彼此的唿吸。男人开始解下身上的睡袍,跨入了浴缸,彼此的唇相互粘连,占有。
良久,久得彼此的唿吸早已紊乱,甚至二人都喘息得停不下时,这才微微分开,连带着彼此的津液。
在于阙心虚的咽下口水后,男人再一次凑过头来,难舍难分的重新紧紧缠绕在一起,温度急剧上升。
身子在水里不断颠簸,缸里的水不断四溢,于阙如同溺水的人儿,紧抓住抱住的那根救命脖子,死不撒手……
情事过后,二人清理干净回房躺到床上,于阙半趴在男人胸口,困顿袭来,却仍保持清醒的头脑。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手环上男人的腰际,声音难免有些沙哑却不失性感:“有哥在身边,真好。”
得到男人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似赞赏他的话。轻微的唿吸声缓缓响起,男人垂眸看着那张熟悉的睡颜,心满意足。很快他的眉头又皱起来,他真不想离开中国,不,是不想离开怀里的宝贝。一分钟都不想,可偏又不得不离开,手温柔的轻抚光洁的脸庞,真希望以最慢的时间离开,最快的速度回来,到时候他们永不分开。
当然,男人还有不想离开的另一个理由,他害怕离开后,他的囝囝会受祁阳影响,到最后他的天秤倾斜。虽然他知道应该多信任于阙一点,可一想到祁阳的手段,曾狂偶尔还是会犹豫,不敢抱侥幸心理。跟祁阳的战争,绝对是持久战,那女人能在邾杰敖身边潜伏二十年,为何就不能再花二十年来破坏他和囝囝的关系。现在他的囝囝才20岁,男人就算到了40仍是一枝花,那时候的他已经年过半百,半百的老头还怎么跟那些年轻女人争!
是该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不管是谁,休想打他囝囝的主意,他只会给他们一条死胡同走。
邾龙喾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邾杰敖,虽然那人眼里有惊喜,却无法弥补邾龙喾突然被箭射得千疮百孔的心。父子二人沉默对视,一个欣喜一个冷漠,欣喜因为冷漠眼神,而变得心虚不已。而冷漠的脸则变得越来越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