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偏爱
闻言，卫杨放在桌下的手骤然收紧。
他皱着眉，说：“顾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答案似乎在顾深的意料之中，他的唇角勾了勾，从兜里拿出手机，划了两下，放在卫杨面前。
卫杨垂眼去看，上面赫然是方洄的摄影作品，那个与南夏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照片。
“卫医生，世界上存在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却不是双胞胎的几率是多少？”顾深开口。
“我不知道，但的确存在。”卫杨镇定地回道。
顾深没有再多言，他拿回手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卫杨，冷声道：“卫医生，希望你没有隐瞒什么。”
“因为你不该得罪一个商人，商人的报复心，是很强的。”
说完，他没有再留，抬步离开了卫杨的办公室。
顾深离开后，卫杨坐在椅子上许久没有动。
而后，他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名字，拨通过去。
那边很快接起：“喂，表哥……”
卫杨厉声打断了他：“你疯了吗？！方洄！”
方洄愣住。
“你竟然敢把南夏的照片放到展览上去！”卫杨皱着眉，却压着声音。
方洄很快反应过来，他问：“顾深去找你了？”
卫杨心中一股怒火堵得他的胸口闷极了，他扯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刚走。”
可刚说完，卫杨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眼睛微微眯起来，声音阴沉：“是你邀请顾深去你的摄影展？”
方洄轻笑了一声：“是啊。”
“你想干什么？！”卫杨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血压都高了。
“表哥，你别急啊，就算我把南夏的照片展览出去，他顾深也找不到人，我说是在伦敦拍的呢。”方洄有恃无恐地回道。
卫杨呼出一口气：“他顾深是什么人，你能玩过他？他现在已经起疑，怀疑南夏根本没死了。”
方洄还是不太在意：“怀疑是怀疑，他又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