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动物只为了繁殖欲而结合,而人没有特定发晴期,亲密接触能带来刻入灵魂的幸福感。
所以和爱的人做是快乐的。
可现在,苏洺趴在施暴的柏郁泽身下,除了痛还是痛。
他倔强着不肯哼出声音,固执地闭紧嘴巴,实在受不住了,就用牙齿紧紧压着嘴唇,柏郁泽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不逼得苏洺叫出声不罢休。
可苏洺宁愿咬破嘴唇自虐,都不愿意向男人妥协。
柏郁泽一头墨色黑发,在淡黄色的灯光下被巨大阴影笼罩,面色冷硬,拥有完美比例的成熟男性身材,隐隐藏着随时会爆发的力量。他显然被苏洺的作对气到,板着两条修长的腿,猛地分到最开。
多年累积的舞蹈功底,让苏洺的柔韧性高于常人,他不觉得痛,可心却被柏郁泽不留情面的动作挖了一个巨大的洞。
身下的桌子在晃动,头顶的天花板也在颤动,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苏洺的灵魂像是从身体里抽离出去,站在上帝视角,看自己被柏郁泽撕碎,拉扯,再撕碎。
即使在练习时脚和腰受了最严重的伤,苏洺也从没有后悔自己选择舞蹈这条路,可此时此刻,柏郁泽一遍遍撞进他的身体,利用他的柔韧性摆出各种难堪的动作,而自己竟然没有痛到昏过去,他第一次产生了后悔情绪。
想逃离出去。
想离开柏郁泽。
想回到过去过自己的人生。
而不是被男人囚进起来,唯一的用处令他难以启齿。
“苏洺,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
四周荒芜如战场,而唯一的一块空地,正上演着香丰色画面。
那张被牙齿咬出血的嘴唇,终于肯张开,苏洺被顶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恨恨地喊柏郁泽名字,眼神厉得发狠。
柔软的灯光下,柏郁泽的面貌弧度完美得一塌糊涂,身体在给深爱的人打印记,实行占有,内心却一片荒芜。
他双手撑在苏洺身体两侧,眼眸低垂,幽深似海,“恨我也没关系......”
清醒地自我安慰道:“恨就是还有爱。”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苏洺用手捂住眼睛,视野被黑暗包围,指缝中流出眼泪。
柏郁泽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间,用手捧着苏洺的臀,跨过狼藉一步步走回卧室。
苏洺拒绝男人替他清理,关上浴室的门,许久后,柏郁泽听到里面传来打砸摔东西的声音。
他急得去拧门把手,浴室门却从里面反锁,柏郁泽只能不断拍门,大声喊苏洺的名字。
直到苏洺不堪其扰,隔着门板说了一句,“你让我发泄一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