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
“老子再给你买就是了。”
他用手在池水里搅和了一通,一脸诡笑,做出嗅吸的动作,“好香!”
“啪——”一声,我给了他一耳光,他硬挨了下来,好像没有痛感,把我从浴缸里给捞了出来。
不顾我的挣扎、对他的抓挠拍打,仍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就将我扔到了大床上。
被摔得个七荤八素后,我先感觉到的,却是他那坚硬如针的络腮胡子,戳得我脸颊难受。
在被留下了黏湿的一段水痕后,我一边挣扎着用被子抹去狼狈,一边低哼道:“你就是个禽兽。”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行了吧?我的林大老板。”
“滚!”
“老子不滚,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冲着他胸膛上就是一脚,他却只是站直了身体微微后退了一些,反倒让我在这片刻间,感觉到了脚心里摩擦出的一点点酥痒。
我紧张地将脚收回,就见他屈身走向床头柜正从抽屉里拿些什么时,望见了他小腹上纵横交错并记忆久远的疤痕。
在旖旎的橙黄色灯光下,我仿佛能看见在他周身烧起来已勃发的野性魅力。
“宝贝儿,你看……”
我硬生生地压抑着身体的主动臣服,把他拿上前的一个玻璃罐子往一旁一扔,狠狠翻了个白眼,骂道:“不就是雪花膏吗?女人用的东西,你转性啦?”
“嘿,你这没见识的蠢、蠢得很!”
为了不让他也注意到我的变化,我缩进了被子里,瞪着他把要脱口的一个“货”字,给吞咽了回去。
就见,他像一头雄狮般爬行着,去捡起那玻璃罐子。
笑嘻嘻地打开,用一根粗长的手指从那白色的膏体里抠挖出了一大块,膝行着压着软实的被褥朝我走来。
“洋鬼子教了我这雪花膏的新用途,带你见识见识。”
我用力推了他一下,“我、要、睡、觉!”
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我把手伸长去够床头的台灯,没够着,正微抬身,就被他挎坐在了我腰上。
“霍瘸子,你压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