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踢他一脚,却被他压制得更牢,看到他还拿着那雪花膏,挣扎着坐起身就想狠劲儿挥手打过去。
他却手腕一抬,甩开那雪花膏单手一推就将我双手都给擒了住,并死死地压在了我头顶的枕头上。
“咱俩走旱道,辛苦的不还是你,”他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抬起那只瘸脚就踢开了我身上的被子,戏谑地笑道:“压你是要压上一辈子的,老子还是会对你可劲儿地疼,知道吗?嗯?”
我没有回答他,替而代之的是面对他雄壮野蛮地强压下,我的身体也禁不住陷进了他的臂膀里。
“唔唔唔——”我咬着他的手臂,牙齿却越来越没有力气。
经历了一场与他再次耳鬓厮磨的情事后,我一把将说着荤话的霍瘸子从身上推开,“谁要被你压一辈子?”
我往浴室走去,他笑意正浓的声音响在我身后,“你别红脸啊?不压还不成吗?老子抱你一辈子、搂你一辈子,祖宗。”
等我从浴室里再出来的时候,卧室的灯已经关了,我以为他已经睡了,轻轻关掉了浴室的灯,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我还正在奇怪,卧室里没有他入睡后那沉重的呼吸声,就被躲在了一旁那匆匆撞进视线的黑色身影给拦腰抱起。
“你怎么不睡?你、放我下来、啊——”
这回我被他抵在了墙上,隔着浴袍背脊上都是寒意。
“老子他妈都等了三十多天,都想着干你,你以为一次就能把我糊弄过去?”
“不然呢?你要把我弄死在你床上吗?”
我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口,尽最大的力气不让他再把那仿佛被火烤得滚烫的胸膛朝我贴来,另一只手捂在他的嘴巴上,偏着头躲着他送上的亲吻。
“唔、还不是想你想的紧,唔唔,你若不让我爽快,信不信我?唔——”
这个泼皮无赖,把我的手指叼进了嘴里,引起触感粘稠的湿,待我抽出了手指,他继续道:“信不信我像上回一样,把你锁在家里,干上三天三夜。”
“霍仁风,你就是个真疯子,怎么就不能放过我?”
我这是真急了,怕他说的出就做的出来,脱口就是狠话:“洋行是我的命,你敢再给我使绊子,我就……”
“你杀了我吧,祖宗,”他的大手捂上了我的嘴,掐断了我后面决绝的话,“放了你,谁放了老子?老子可一天都舍不得离开你啊。”
“霍仁风,我跟你说,我要跟你断了,断了,彻底断了。”
他的手刚松开,就往我浴袍的下摆里探,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死命地掐,管他是不是皮糙肉厚,我就巴不得掐掉他的一块肉下来。
“咋又说胡话了?”
他的脸色终于又沉了下去,眉头皱到拧起,半晌后,说道:“难不成是因为那个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