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牵连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十分可恶,但想到今天那乔二跟我说话的态度,我也不觉得愧疚,“是又怎样?你会成全我吗?”
他彻底松开了我,我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跟着就听到玻璃砸到地上破裂的声音。
先是床头的两个台灯,一个又一个的在面前变得粉碎,接下来就是他用那对铁拳死命砸着浴室门上玻璃的“噼啪”混乱一片。
等他发泄完,我才道:“够了没?给句痛快话。”
话虽说得镇定,但我的心如雷鼓,身子都禁不住抖了好几下。
接下来,让我没料到的是,他的声音竟异常平淡,一边用从床单上撕下的布条往拳头上裹,一边委委屈屈地冲我道,“老子不是没有为难他吗?”
想到那乔二狼狈不堪,被洪有才送上车时,微抬头看我的眼神,莫名更给我加上了一些心惊肉跳的节奏。
这个蠢|货,我可没欠他的。
隐隐地有一股不安萦绕在心头。
正愣神的工夫,霍瘸子就把我给扛了起来,我大惊失色,只能用指甲在他那背满了交错刀伤旧疤的雄厚背部上乱抓。
“放我下来,你个死瘸子。”
房门被他拉开了,我们就这样一个衣着不整的被扛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扛着人,出来后不久就见到一个正蹲在楼梯边上擦着柱子的工人。
“叫人给老子把房间收拾了!”
我听到霍瘸子沉着声说话,盯着那工人的脸色变化,从羞红到吓得发抖,再是后来的青得如菜色。
他带我下了楼,来到一条走廊,正打开了一扇客房们时,“哟,然然回来啦!”
霍瘸子的声音带着欣喜,跟着我听到有人说,“阿爹,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是、是霍然的声音,他回来了?也没告诉我一声,就这样突然的……看到了我们的丑态。
他的声音年轻,清脆,好听的很,让我心里顿时挤压出十分的柔情出来,接着就不敢再多动一下了。
既然看不见他的人,也就不作声,全当我已经晕死过去了吧。
霍瘸子正在“嘿嘿”傻笑,听到霍然的声音又响起,“你快把知若哥哥放下来,再别这样折腾人了。”
听到这里,我就使劲去掐霍瘸子那狗熊后背上凹陷的旧枪眼儿,可他巍然不动,气死个人。
“傻儿子,这是情趣,你先好好休息,难得回来了,明天让知若带你逛逛。”
“让我怎么说你呢?你不是说好了要对知若哥哥好吗?”
“你个混球,儿子教训起老子来了,滚滚滚,回你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