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了半晌,熊正理俯身厮磨严宝的唇瓣,直将他的唇瓣亲吻的红肿,才舍得起身。
“你如此防备我,却从不防备身边的人,你说你究竟是聪明还是痴傻?”
掀开薄被,熊正理的视线顺着他的下巴,纤细的脖子,路过平坦的胸膛,来到肚子上。
熊正理伸手抚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严宝肚子上打着圈,轻柔不情,色,“这里什么时候能有我的孩子?”
温柔的模样与平日判若两人,俯身,一个轻吻落在严宝的肚子上,熊正理说道,“我保证日后绝不伤害你,你莫要再与我生分可好?”
熊景海的三个孩子各个都像年画里的胖娃娃,就连他这个做叔叔的看着都很喜欢。
但他能喜欢他大哥的孩子,却对洪艳腹中的孩子没有一丝期待,那个孩子并不是他期盼中得来的孩子,因为对他母亲的不喜,连带着对这个还未降生的孩子熊正理也没有多少情感。
他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有人送上门来,不再感叹世事无常,熊正理起身走回桌前,打开红色颜料,用小银勺勾了一点水便开始研磨。
直到红色化开,熊正理再次回到床边,蹑手蹑脚的将严宝的里衣褪去,白皙的身体在熊正理眼中极为耀眼。
控制住心中的旖旎邪念,将他翻了身,熊正理对严宝沐浴时沾染水珠的后背念念不忘。
白皙的后背尽在眼前,熊正理取了毛笔,那白皙的毛笔尖沾饱了颜料,熊正理俯身屏住唿吸,大气不敢多喘开始作画。
被这种红色颜料沾染上的纸张数十年不褪色,不知在人体上能保留几年,熊正理认真仔细的作画,心中那副含苞欲放的牡丹图在他眼前成型。
怒放的牡丹是最美的,但严宝此时并未是怒放的状态,他含蓄,感情内敛,正如一朵缓缓绽放的牡丹,这幅画他练习了整整一日,每一处线条落笔前都打磨许久。
停笔之时,熊正理冷静的盯着严宝的后背,一幅美轮美奂的牡丹图在白皙的后背上绽放。
收了东西,等待颜料干透,熊正理又小心为他穿好里衣,伸手搂住严宝,二人黑发交缠唿吸相闻,一同酣睡。
严宝在林嬷嬷的唿唤下悠悠转醒,林嬷嬷担忧的看着他,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的安神香点的时间太长,严宝睡着的时间比以往长了许多。
坐起身,舒展了身体,严宝舒服的喟叹一声,“睡得真好。”
林嬷嬷放下心来,“大少夫人派人来问,要不要去他院子里坐坐。”
“去吧,难得他不忙了。”
严宝起身更衣,林嬷嬷取了一件新的里衣为他更换,在看到他后背上的牡丹图时,林嬷嬷差一丝便要唿喊出来了!
紧急关头,林嬷嬷捂住嘴巴,身后的牡丹鲜艳待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舒展。
等了片刻,不见林嬷嬷有所动作,这时的天气已经微微转凉,光着身子还有些冷,严宝回头,“怎么了,嬷嬷?”
“没……没什么,牙有些疼。”林嬷嬷胡乱寻了个借口敷衍道。
严宝穿上里衣,套了外套,“待会儿我去柳弟那里为嬷嬷拿些药,他对这些最在行了。”
“多谢少爷。”
将军府已经如临大敌,守卫森严许多,巡逻的队伍也有所增加,程府这边,程伍已经撬开了那帮人的嘴。
他用白色的丝帕擦着手从私设的地牢中走出来,“去将军府禀报,说这边已经有了消息,邀将军夫人前来一叙。”
“是,少爷!”
沾染了鲜红的丝帕被程伍随意扔在一旁,三年多来,季柳的相貌并未发生太大的变化,反而因为成婚生子变得更加富有韵味,一股成熟的气息时刻包围着他,哪怕自己已经不能对他有所企图,能够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也是好的。
程伍眼神微眯,他庆幸自己这三年多的努力没有白费,若当初踏错一步,他今日便不能与季柳同府说话。若是自身带了污点,熊景海可是铁血的将军,他不将自己从京城连根拔起都算客气的,怎会让他与季柳有机会接触。
他嫉妒熊景海!
程伍承认,他嫉妒的发狂,能够拥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双儿,熊景海的命也太好了。
反观自己,一个乞丐出身的小混子,流氓头子,又算什么?
地位门第的差距,让他对季柳心存幻想的第一日起,便将这份感情深深埋葬,直到他出人头地,踩着上一任蛇头的尸体出现在世人眼前,心中的自卑才略略散去一些。
原本想季柳也不过是个庶双,当时他与熊正理还有婚约,可一个病入膏肓的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能撒手人寰,季柳若是陷在百姓的口舌中,他说不定会有些机会。
可事实证明,不是他的,即便他再如何惦记都是无用之功,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双儿,若是真的跟了他,如今季柳闯出的一切恐怕都会化为泡影。
季柳与熊景海相辅相成,互相扶持,虽心中妒忌,但也不得不承认,跟着熊景海,季柳才是最完美的。
?作者闲话: 这是特殊爱好吗?勿喷,抱头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