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满意的回答，贺却枫笑了笑，主动吻住了方书凌，离开唇齿的时候，方书凌道，“方书凌最爱贺却枫。”
方书凌也怕贺却枫会怪他，若是他早点意识到自己的喜欢，不论是他是万物君，还是皇帝的时候，自己都不会像跳堕仙台时那般心痛。
喜欢不该被藏在心底，应该让对方知晓，自己不善言辞，而错了就是错了。
贺却枫也明白方书凌的想法，只是捏着方书凌的手指节，“那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了呀。”
“好。”方书凌唇齿微动。
第二日，平友萌在方书凌门口。
看到对方面容憔悴，方书凌心底涌上愧疚。
“主神……真的没办法了吗，陆哥回不来了吗？”平友萌眼底还闪着一丝希望，希望方书凌说还有办法。
但几乎所有时间方书凌都在寻找陆吾他们，连最是消耗法力的观世镜都用了，没有一丝踪迹。
平友萌看着方书凌沉默的样子，连眼底最后一丝光亮也暗淡了下去。
良久，“是我对不起他……”方书凌看向平友萌时，平友萌坐在地上，半抱着自己，头埋进膝盖，话语里的哽咽却藏不住。
方书凌知道陆吾喜欢平友萌，喜欢了很多年，但平友萌从未意识到这份喜欢。方书凌和陆吾都以为平友萌是不在乎，但方书凌却听到了平友萌说的那句……
“我喜欢他，但我没护住他，我……我连他走的那天我都以为不过是去谈判。”平友萌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只能任它胡乱地流，好像这样能让他心里好受点。
指节插进发丝的时候，平友萌抬起了头，“主神，我该怎么办……”
平友萌眼眶湿红，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方书凌抬起发酸的眼，“我……我做不到。”
“但是……”平友萌话音未落，却停住了话头，一股气息在自己体内流转，随后像是雾一般消失不见。
“什么……”平友萌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却感觉身体轻了一些。
平友萌闭目感受着体内气息的流转，蓦然睁眼看向方书凌。
方书凌还有些奇怪，担心平友萌怎么了。
“主神……我……我没了。”平友萌呢喃道。
方书凌皱起了眉，“什么没了？你说清楚。”
“契约……我的契约，我们的契约！”平友萌慌了，“主神你没感觉到吗？”
方书凌眉头皱得更深，别说解开契约是不可能的，他是连一丝一毫的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