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得雪白,连肩膀都玉白圆润,在窗外投入的光下反映着光亮,招人得很,薛慎只觉得那肩上凸起的小骨结都在明晃晃地撩拨人,一时心痒难耐,张口便咬了上去。
沂怀瑜偏头去闭眼不肯看,他止不住地往上蹿,后背与两片琵琶骨磨得发烫发疼,只是被薛慎钳制住他的手拦着,不让他逃远了。
有光从窗棂的空洞格子中探进来瞧这满屋的阑珊春意,将沂怀瑜照成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躺在榻上一边颤一边挣扎。
在青天白日之下,沂怀瑜越觉难堪羞耻,他反抗得厉害,也慢慢叫薛慎不耐。
他索性将沂怀瑜半抱住,狠到似是要将他嵌入榻中。
薛慎握住沂怀瑜细白的颈子,凑过去似山林猛兽似的亲咬他,喘着沉沉的气道:“干脆命人打造一副镣铐,将你牢牢锁住,叫你哪儿也去不得。”
沂怀瑜伸长了羊脂玉似的颈,紧紧闭上眼睛,发狠地后仰着将头砸在榻上,他不甘示弱,含住一口气竭力道:“那陛下何不杀了我!”
“杀了你?”薛慎大手按在他肩膀上揉弄,“朕可舍不得,朕怕这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个同你一般好看的人,爱妻,你是想叫朕此生活在遗憾之中么?你怎舍得……”
沂怀瑜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咬住唇,破碎的哼声被从鼻子里撞出来。
薛慎仔细地爱他怜他,一边如同寻常人家的男子一般哄夫人:“乖,吾妻听话,别僵住了,朕去不了,腰抬起来……”
沂怀瑜蓦然睁开眼,盛怒地瞪着他。
他无论如何不肯低头服软。薛慎要他抬起腰,他便倔强地硬是将腰身塌下来紧紧贴住床榻,哪怕脊梁骨似是要叫人从皮肉之下顶出来,也不肯遂了薛慎的意。
薛慎一时竟无计可施,他心想:果真是不怕朕。
午膳时薛慎将沂怀瑜抱到腿上坐着,宫女们奉着菜肴徐徐而入,对这样羞人的亲密状况已经见惯不怪,低着头布好菜肴便离开。
泽兰等到临到退下时,才瞧见沂怀瑜垂下的赤露着的足踝和一截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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