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改名叫:职业技术私塾学院。
京城贴了皇榜,鼓励发明创造。任何有用的发明都可以带入工部,待工部核查确认后再送入皇宫由敬元审查。
皇榜下得突然,许多工匠一时间不知所措。
敬元还以为自己会忙到屁股不挨凳,没想到思想被禁锢得太久,突然说要解放思想,没人响应。
「好无聊,让我办个报纸吧。」敬元躺在软榻上直蹬腿。
而我为了国立银行的创立忙到眼冒金星,头也不抬地回复他:「下次一定。」
我与敬元监国的这段时间,也算每次都逢凶化吉了。眼看着京城逐渐繁华,老百姓们积极从商,生活都跃上了一个大台阶。
我与敬元正在对着京城地图画分商业区域,今后要取消宵禁,鼓励早市和夜市。
敬元依然委屈我没有设立报纸业,他的专业得不到发挥。
我白了他一眼,从身后掏出圣旨递给他。
敬元瞪大了眼睛,笑意弥漫:「你要创办大昭报啦!」
我耸了耸肩:「这可不是为了你,是国家需要。」
宫殿外突然传来兵戈相碰的铿铿声,我突然觉得不妙。我们一心改革,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要逼宫了。
我打开承天殿的门,向我们逼近的是黑压压的士兵。
这个衣服,是禁军。
纪驰的禁军,他的行动竟然这么快。
我连忙关紧了大门,用身子抵在门上:「纪驰反了。」
「纪驰没那么大胆识,许是你那个便宜哥哥。」
淦,差点忘了我还有个一心要复仇的哥哥。
「我这一年,还不够兢兢业业吗?改革明明已经初见成效了,他们竟然说反就反。」
「嗐,咱俩到底是得位不正。」
「像迎着风沙前行,我振臂高呼,却没有一个追随者,而我除了满口粗粝的黄沙,什么也没得到。」我跌坐在地上,垂下了头,这种无力的感觉包裹着我,仿佛即将深陷沼泽,越来越难以呼吸。
「不是的,你得到了我。」敬元蹲下身,捧着我的脸,无比虔诚。
我终于被他逗笑:「咱俩说的是一件事吗?」
「别哭了。」敬元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替我抹干了脸上的泪痕,「不就是死嘛,我陪你。」
「我是真的想干票大的。」我捂住了脸,泪水根本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