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砚要做整个佣兵团的晚餐,还要继续做菜。
副团长在厨房里帮厨了一会儿,但毕竟还有其他事要忙,只好歉意地告辞离开了。
随着羊肉泡馍、板栗烧鸡、红烧狮子头一道道做好,诱人的香味香飘十里,不少佣兵都循着香味下了楼,一边赞叹一边问哪儿来的香味。
佣兵们找到厨房的时候,厨房里正云缭雾绕,南砚挽着袖子,忙碌又有条不紊,做了足足一大桌子硬菜。
羊肉泡馍干脆可口、肉汤香浓;板栗烧鸡汁浓醇厚、鲜滑亮泽;红烧狮子头肉丸劲道、荤素相间。
佣兵们顿时像过节了一样高兴,笑笑闹闹地帮忙把菜端了出去,在前院摆好大圆桌,分碗筷的分碗筷,倒酒水的倒酒水。
直到厨房里人都走光了,南砚还待在厨房,一边擦着细汗,一边琢磨着做个点心给秦隽词。
他做好一小碗杨枝甘露,冰镇了一会儿,就捧起来想要给秦隽词端去。
结果一转身,他就在门口看见了某个熟悉的身影。
前院那边张灯结彩,喧哗热闹。
后院这边月光如水,树影婆娑。
秦隽词坐在轮椅上,膝上搭着薄毯,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清湛,神色静谧又柔和。
凉凉润润的月光倾泻而下,让他整个人都笼罩上了雾气般的银白柔光。
这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南砚勾了勾唇角,端着杨枝甘露,快步向他走了过去。
“你怎么下楼啦?哪里来的轮椅?”
秦隽词也笑:“轮椅是团长送来的。他说没有让雌性一直扶着我走的道理。我觉得……这段时间我确实让你太辛苦了,阿砚。”
南砚摇摇头,把杨枝甘露端到他面前,抿唇笑:“尝嘛?”
秦隽词:“你先喝一口。”
南砚有点疑惑,不过还是听他的先啜了一口。
南砚抬头:“可以了……”
秦隽词忽然伸手把他往怀里一带,趁着没人偷偷亲了一口南砚,尝到他唇上的杨枝甘露。
这一枚吻沁着芒果的果香和淡淡的奶香,冰冰凉凉的。
秦隽词惬意得眯了眯眼:“果然很甜。”
102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