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下摆长得落到脚踝,裙摆蓬蓬的,南砚却感到下面一阵凉飕飕的……他下面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南砚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秦隽词的目光滚烫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裙底,一寸寸地扫视他那里,简直像饿虎一样眼光发绿,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他生吞了!
南砚腾地红了脸,羞愤地夹紧 双腿,用手压住裙摆往后退。
秦隽词轻易地抓住他纤细的脚踝,把南砚往自己的方向拖。
“秦……秦哥!”南砚轻叫一声,脸颊发烫,“我们儿子呢?今天还没喂他,先把儿子抱过来吧……”
“不用管他,他喝过奶粉了。”
秦隽词嗓音微哑,他看着南砚一身婚纱的样子,目光都粘在了南砚身上,喉结微微滑动了两下。
秦隽词握着南砚的脚踝,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腿高高架到自己的肩上,婚纱裙摆一下就被掀翻到了南砚的小腹上。
南砚咬了咬唇瓣,慌得哭出了小奶音:“你、你以下犯上!”
对方却低笑:“顶撞殿下,我很抱歉。”
……
南砚瘫软在床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黑发都被汗水湿透了,甚至打湿了枕头。
他微微喘着气,脑海里一片空白,像经历过狂风暴雨的拍击后一时还回不过神来。
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纱裙不能要了。
秦隽词也粗喘着平复了一阵,捋了把汗湿的额发,贴在南砚耳边哑声问:“抱你去洗洗?”
南砚的目光慢慢移到他脸上,抬手就给了他一拳,却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像小猫挠痒一样。
秦隽词咧嘴笑了,长臂一伸就把南砚捞进了怀里,亲了亲小猫的额角。
南砚这只小猫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靠着秦隽词宽厚的胸膛,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你肯定都吓到我肚子里的幼崽了。”南砚赌气道。
“他那么小,哪有意识?”秦隽词低头轻咬了咬南砚的耳尖,“我保证下次不再这样了,嗯?”
南砚微微轻哼一声。
秦隽词疼惜地帮他剥下婚纱,把湿淋淋的不知是沾了汗还是其他液体的婚纱丢开。
秦隽词抱起南砚,带他去浴室洗了遍身子。
水雾弥漫,热气氤氲。
南砚泡在浴缸里疲累得快要睡过去,秦隽词从后抱着他,仔细地帮他洗干净身上的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