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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带你离开地球(1 / 2)

第137章 带你离开地球

人生中的意外,并不只有林横遇到。

从温叹同江淮相逢的那一天起,原本人生轨迹不相干的二人还是擦出了火花,漂亮而灼人。

刺啦——

一根火柴被点亮,猩红的火柴头渐渐燃起橙红色的火光。

他将这一点点的星火举过头顶,照亮方寸,终于看清了站在深渊上空一直喊着他名字的人。

熟悉而安心的声线在他头顶盘旋,那人伸出一只手,对着摔进深远底部的他说着:“阿叹,手给我,我拉你出来,我们回家。”

回家......

对啊,他还有家。

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地勤工作制服从停机坪一路奔跑进员工通道。头上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脖子上挂的工作证件让人无法质疑他的身份。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小点。

一个红色,一个蓝色。

红色的圆点一直在原处闪烁,而蓝色的圆点却在地图上七拐八拐地一点点移动着。

可不论朝北还是朝南,蓝色圆点距离红色圆点愈来愈近。

八百米......

六百米......

五百米......

二百米......

再往前走便是一扇沉重厚实的金属制大门,堵住了面前的路,门背后不知道通往何处。

他低头定定地看着手机里即将重合的两个小点,反复确认。

只差一步了......

最终,他双手拉住门把手,用力向里拉开了大门。

迎面强风来,吹得他的帽檐直向上翻。

他抬起胳膊挡在面前,跨出几步后揉了下被风眯住的眼睛。

再睁开时发现眼前是一片开阔的空地。

通过周围的标识,他判断出此地应是一个小型停机场。

他低头看着那两个中间只差半厘米的小点,愣怔在原地。

应是这里,没错。

但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放眼望去不见一人。

置身在空旷的地上,他显得愈发渺小,渺小到在地图上只显示为一个蓝点。

所以那红点呢?

忽然之间,他发现手机上的红点开始挪动,向着蓝点一点点靠近,直到完全重合时,他察觉地上出现一片巨大的阴影,渐渐将他笼罩起来。

“这是......”

他回头,看到一架小型飞机停在身后。

待飞机挺稳后,机舱门打开,从里面探出长梯子,缓缓落在地上。

一个身穿黑白经典西装礼服的男人款步从长梯走下,像多年前一样,脸上依旧挂着灿灿的笑容,冲他挥手,喊着:“阿叹!我在这!”

是江淮......

“江淮!江淮!” 他失声喊起来,冲着长梯奔去。

“别跑,慢点。” 江淮疾步朝他奔去,生怕他磕到碰到。

他甩掉了戴在头上的帽子,脖子上的工作证件随着焦急的步律晃来晃去,像一只小鹿一样直直地撞在男人身上。

是他的男人。

泪水决堤,心底的最后一丝防线被逐渐淹没。

江淮抱着泣不成声的小人儿,轻拍在他的后背上,一遍遍柔声抚慰着:“别怕,我在.......”

温叹最后是被江淮抱进飞机的。

直到飞机起飞后,他才从江淮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机舱里的内饰,一脸茫然抽着鼻子问道:“这是......哪儿啊?”

“飞机啊~”

“我当然知道是飞机,那然后呢?我们去哪?”

江淮抬头擦掉他脸颊的泪痕,笑着,“当然是带你离开地球,换个星球生活。”

“你......讨厌~” 温叹破涕为笑,一个鼻涕泡冒了出来,他顺势低头蹭在江淮昂贵的高定西装上。

虽然没有回美国,但他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一直放不下。

这道二选一的选择题,原本就对江淮不公平。所以,即使他跟着江淮跑了,也不会强制要求江淮去帮他找母亲。

他已经二十四岁了,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扛起来。

温叹说道:“江淮,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就算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想通了,我不能丢下你,但是也不能放弃的我的母亲,我会自己找到我母亲的,不论多久。”

江淮当然明白他的忧虑,若不是准备万全,他也不会在去机场的路上说服温叹配合他金蝉脱壳。

江淮抱着他,抬头揉了揉他的头发,回道:“说什么傻话呢,江老板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那是你妈也是我妈。其实在几天前我就收到了她可能还活着的消息,但那时候不能百分百确认,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失望。我没想到他们会用这个来要挟你。不过你放心,在半个小时前,我已经得到消息,阿慎已经在去救你母亲的路上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温叹紧抓着江淮的领口,抬眸紧张地问道:“真的吗?会不会很危险?”

江淮轻拍着他的后背,“没事的,他们做事很小心。你放心,没准在咱们抵达之前,你母亲已经被救出来了。”

“我们抵达?我们要去哪?”

“当然是去非洲接我丈母娘啊,不然我买、、咳咳......卖力租一架飞机做什么......”

“我、、我......”

事情接连反转到温叹语痴,紧搂着江淮的脖子说不出话。

江淮一脸邀功的模样,用下巴上浅浅的胡茬蹭在温叹脸上,“意不意外?感不感动?哎呀,是不是爱死我了?”

温叹羞赧地点头。

从脸颊吻到嘴角,江淮嗅着怀里人身上好闻的气息,一刻都不肯停,“那怎么办呢?江老板虽然爱你,但也不是盲目付出不求回报的人。”

温叹被江淮弄得丝丝痒痒,“那你要什么回报?我还有七千万......”

江淮将温叹脖子上的工作证件丢到地上,“啧啧啧,瞧你这话说的,江老板是图你钱的人吗?”

温叹被某一处顶住,但仍旧佯装听不懂,“那你图什么?”

他身上那件工作人员的制服马甲也被江淮脱了下来,娇嫩的肌肤触到指腹上的茧子,似电流穿过,被激得颤栗。

“瞧瞧,又调皮了~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起,我就是图你的人。这段日子你对我怎么样自己心里有数吧,就连江小淮都抗议无数次了。”

“那你要怎样......” 温叹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好似蚊子哼哼。

江淮用力抬了下双腿,将坐在他腿上的温叹噔了一下,“给点甜头吧,温医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说话间,他将座椅放平,向后躺去,双手还在扶着温叹的腰,让人坐在他的小腹上。

温叹警觉地看着机舱内的摄像头,慌忙摇头,“不行!有摄像头......”

“从你上来的时候,我就让人关了......” 江淮才不听温叹说什么,只顾将原本不多的布料撕扯干净。

“那也不行,别人会听到!没准还会进来!” 温叹倔强地捂着自己的腰带,妄图守住最后的防线。

“放心,他们不敢,也不看看是给他们发工资的人是谁。”

防线没守住,温叹感到身下一凉,又拧眉急道:“那也不行!我、、我恐高......”

江淮:“......” 这也算理由?

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别别扭扭的人,双手掐在温叹的腋下,瞬时换了个姿势,欺身将温叹压在身下。

“这回不高了吧?”

“我、、我......”

“你什么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最好叫大点声,给你老公助助兴!”

温叹抓住江淮的手腕,盯着他手里的一罐东西吓傻了,“这是什么?!”

“奶油啊~香草味的。凑活用吧。”

......

下飞机之前,温叹已经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清洗过,换上了漂亮的西服。

江淮看着他空空的领口,从飞机的保险箱里取出一只丝绒盒子,递给温叹。

“这又是什么?” 温叹气虚无力,眼皮都累得抬不起来。

江淮将盒子打开,取出一条珍珠锁骨项链,每一颗的直径都有一厘米,圆润光泽,泛着不菲的荧光。项链下面还缀着一个鹌鹑蛋大小的钻石。

他拎着这条首饰在温叹眼前晃了下,说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也是她的嫁妆,准备留给未来儿媳妇。”

江淮将项链上的钩扣解开,“但她应该没想过她的儿媳妇会是个好看的小伙子,所以啊,我将项链给改成了领结,下面这个就是答应过给你的大钻石。原本要半年那么久,我想着要是做成戒指的话,怕你做手术的时候压断手腕子,所以还不如改成配饰,速度还更快些。只是我不知道——”

他抬眸看着温叹,“你喜欢吗?”

“喜欢!” 温叹又哭了一鼻子,扑进江淮怀里,“你送什么我都喜欢。江淮,谢谢你,也谢谢你的母亲。”

“小傻子,都收了婆家的见面礼了,还不改口?”

温叹从江淮身上起来,低头氤氲着绯红回道:“谢谢咱妈~”

这一句喊得江淮心中极为熨帖。

他将珍珠领结替温叹戴在领口,摆弄好之后,把人从座椅上拉起来,笑言:“走吧~去接咱妈!”

和宿敌结婚后我不停掉马甲(新文求收)

人死为鬼,鬼死为聻,聻死为希,希死为夷。

龙龛乃上古时期部落族长的儿子,骁勇好战,狂妄自大。

你以为他是战死的?不,他是吃饭时被卡了喉咙,窒息而亡。

如此憋屈的死法让龙龛迟迟不肯入轮回。

游荡了几千年后,他熬死了十七任阎王,终于变成了三界之外唯一一只夷。

他因孽气太重,所到之处灾祸不断,可他偏偏喜欢在人间乱逛,导致民生哀怨。

虽龙龛身处三界之外,无人敢管,无人能管,但凡事无绝对。

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里,住着一支白龙族。

阖族上下割腕祭血,锻造出了一条抽龙鞭,交于族长儿子少君,封印龙龛。

大战七七四十九天后,龙龛脸朝下屁股朝上,被少君一脚踹进了贴满符箓的石棺里,还未等他调整过姿势便被少君盖棺定钉,一趴就是百年。

百年后龙龛苏醒了,手指头刚想动,被人一鞭子打在石棺上,屁股一痛,再次被封印。

之后龙龛虽每百年苏醒一次,却屡次被抽屁股,不得而出。

他闻着味儿都知道抽他的人就是少君或少君转世。

在石棺里摸着屁股的龙龛,恨不得将少君扒皮抽骨。

于是他悄悄等待,伺机反攻。

一千年后,他熬死了第十世少君,再次苏醒。

但这一次,少君并没有出现抽他。

龙龛欢天喜地从石棺里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少君报仇。

当他狗一样的鼻子嗅到少君的味儿时,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个被一群小孩儿摁在地上狂揍的小娃娃。

小孩儿散去,龙龛踹了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君转世。

小娃娃忽然抱住了龙龛的腿,可怜问道:“你是谁?你是来救我的吗?你是来带我回家的吗?”

对付一个小娃娃,龙龛实在不耻。

最后他玩心大起,决定先将报仇的事情放一放,对着这个抽了他一千年屁股的少君转世说:“我是你老祖宗。走吧,我带你回家。去给老子做牛做马!”

五岁时,小少君在幼儿园被小朋友欺负了。

龙龛被老师叫到学校,当面接受完对方家长的道歉后,背地里就将欺负少君的小朋友丢进了花池里。

九岁时,小少君又在小学被同学欺负了。还未等对方家长道歉,他就先将那几个小孩儿摁在地上暴揍了一顿。

十三岁时,小少君又又在中学被小混混欺负了,正在家里做饭的龙龛,穿着围裙将本市所有的老混混、大混混、小混混连根拔起,清洗一空,荣获当年“光荣市民”称号。

十八岁时,小少君长大成人。

龙龛在厨房磨刀霍霍,以为终于可以报当年少君抽他一千年屁股之仇时,小少君叒哭着鼻子回来,说期末没考好,老师叫家长。

龙龛手起刀落,劈了个大西瓜,将最甜的西瓜尖塞进少君嘴里说:“小祖宗,别哭了。吃完带我去见班主任!唉......”

第138 我是她的儿婿

机舱门打开的瞬间,异域之风扑面而来。

温叹抬手掩在额头上,遮住刺眼直射的阳光,问道:“这是......”

“卢旺达南边。”

“卢旺达?我母亲在这?”

“嗯。”

其实在路上江淮大致同温叹讲了些温氏在当地的胡作非为。

但江淮心里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温叹也姓温,他拿不准温叹对温氏的真实想法。所以,即使手里握着对抗温氏的铁锤,也迟迟没有砸下去。一切还要看温叹的意思。

江淮的人一早等在了私人机场。

江淮一行人上车后,他看着手下人脸上的凝重和躲避的眼神,明显是在遮掩。

江淮问:“出什么事了?”

“江总,没什么啊。”

江淮的话语带着凉气,似从地狱飘来,“上一个糊弄我的人,坟头草已经两米高了。”

他话音落下,最先有反应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温叹。

温叹心里咯噔一下,那只拉着江淮的手,已经汗水层层。

他在江淮车里、腕表里和家里装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不是把江淮当傻子一样糊弄?

但江淮之前同他在马路边说的那番话,让他心中明了,他之前做的那些小动作完全没有逃过江淮的眼睛。

温叹想把手悄悄抽出去的时候,又被江淮不着声色地拉了回来。

“说啊!”江淮又提了下嗓门。

“除了那些定位器、跟踪器、隐形摄像头、窃听器,再没别的了。” 温叹一股脑交代了。

江淮:“...???”

手下:“...???”

江淮抬手揉了下温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宠溺,“我没在说你,那件事以后在算。”

以后再算......

温叹的头垂得越来越低,已经脑补了自己坟头的草在迎风飘荡。

江淮和手下人的对话时不时地飘进他的耳朵中。

“......人救出来......”

“海边别墅......”

“马总......受枪伤......”

“危险期......”

当这几个标着红线的词组合在一起,分明是在说着,有人正处在危险中。

是马二还是他母亲?

他看着江淮冷峻的脸色,扯了下江淮的袖子,小声问道:“江淮,出什么事了?”

江淮几番欲言又止。

“是不是我母亲——”

“不是。” 江淮即使打断了温叹的焦虑,“是阿慎。他受了枪伤,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但是人还在昏迷中。但咱妈已经救出来了,在海边别墅里,人很安全。”

“那、、那我们先去看阿慎,好吗?他毕竟是为了救我母亲......”

“没事的,他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就算我们现在过去也说不上话。”

为了打消温叹心里的愧疚,江淮又言道:“有专业的医疗团队照顾他,你放心,他会醒来的。等醒来我们再去看他。先去见咱妈,分别这么多年,她一定很想你。”

温叹被江淮抱在怀里,低低地应了一声。

“那个......还有一件事......” 江淮清了下嗓子。

“什么事?” 温叹抬眸看他。

江淮搓了下鼻子,“咱妈虽然这么多年被监禁着,但身边有一位医生一直在看顾她,而且他们好像还走得挺近的,他也在别墅......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太懂,你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的意思......那个~”

“啊?!” 温叹忽然明白过来,讶异道:“你的意思是那位医生和我母亲?!”

“嗯~我的人说好像是有点那个意思。我是怕你接受不了,莫名其妙突然多一个后、、后爹。”

“......” 温叹从江淮怀中爬起来,“后爹?!他是我后爹?!那、那那那——”

温叹已经被雷得语痴,自己想念了二十年的母亲竟然给他找了后爹?!

他还未见到那人就已经在心里树起了敌意。

男人天生具有强烈的占有欲,不论是对爱情还是亲情。

江淮看着温叹气鼓鼓的脸颊,忽然笑了,“哎呀,你得这么想,他照顾了咱妈二十年,人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如果不是他,咱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熬得下去。”

温叹点头,“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但他毕竟是温良玉派来的人,这一点我很膈应。你确定他不是温良玉的卧底?”

江淮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看剧看多了吧。”

“你怕不是忘了那个柳廷。”

“呃~你有这个顾虑也正常,一会我们见了他人不就知道了吗?如果你确实看他不爽,别墅外面就是海,把他丢下去喂鲨鱼都不会有人知道。”

“那、、那倒不至于。”

温叹知道江淮的手段,若是说了把人丢下去喂鲨鱼,保证连个骨头渣都不剩。

在忐忑的心情里,他们终于行驶到海边别墅。

下车之后,温叹的双脚踩在软绵绵的沙滩上,看着眼前白色的别墅,感到不真切。

江淮拉着他往前走的时候,温叹双脚依然定在原地。

他看着温叹双眼里复杂的情愫,说着:“那是你母亲,给了你生命的人。不论过了多少年,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而且——”

他抓着温叹的手使了些力气,“有我在,前面的路我会陪着走。”

温叹对他投以感激的眼神,应声说道:“好。”

虽然去往门前的路依旧沉重,但好在有江淮陪伴着,倒也没再害怕。

他们进了别墅,来到大厅。

温叹终于见到了二十年在梦中看不真切的身影。

于茵茵穿着淡雅的长裙,坐在轮椅里。

除了消瘦些,面上看不出任何变化,同二十年前一样光彩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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