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现在不会。
但我非常着急的是,我必须要联系上柏禹。我手机上的定位也许都会被我妈关了,那柏禹就连最后的一丝线索都没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连纸笔都没有。
灰暗的房间里有一张窗,我缓慢地摸过去,推开了,但是很无奈的是有防盗网。
我自然是逃不出去。
但是好在有很微弱的月光照了进来,房间里没那么黑了,我没那么怕了。
其实开了窗的第一时间里我挑唇笑了笑,只不过是自嘲一般地笑。
我爸妈把我关在一个连灯都没有的房间里,大抵是根本就不知道我怕黑吧。也完全不知道,我怕黑是因为小时候他们吧。
挺好笑的。
我大抵就是靠着我买的那一对戒指过了不知道多少天,外面是星期几,是几月几号,我都没有任何的概念。
我只知道饿了要吃面包,渴了就喝水。
我整个人就和个流浪汉差不多,只不过我还有个房子。就连我父母也不和我说话了,我这时候还挺想答应的。
毕竟被关在这那一定就是不会有机会见到柏禹的,但是出去了,我总想到办法。
所以我开始祈祷,我爸妈找我谈判。
可是,日子过的越来越久,水和面包都要被我消耗完了,他们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像是发了疯一样,每天就守在门边敲门。
直到他们开门的那天,我不得不说他们赢了,我就快要被拘禁在这个房间里疯了。
也许现在让我去看心理医生,我估计能出现一堆心理问题。
“我答应你们了。”我说的很急促,“你们要干什么都可以。”
他们摸了摸我的脑袋,笑了笑,“这样才乖嘛。”
我被带去理发店修理自己这些天已经显得邋遢的发型,理发师问我要剪个什么样的发型。
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剃光吧。”我平静地说。
这些被关起来的日子里,我似乎真的着魔了一般,发疯地想柏禹,但是想到的同时却也总会问自己到底是犯了多大的过错。
所以,我想我也许在父母他们那就是个罪人。
罪人就应该剃个光头。
“先生,你确定吗?其实你的五官还是比较适合最近比较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