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起月氏,孤便觉得那个被月氏等国救起张知鹤应该还同月氏有所关联。”拓跋政宗说着说着,突然话锋一转,说到张知鹤的身上来了。
拓跋政宗虽说远隔千里之外,但是敦煌的北境发生了什么,得益于敦煌强大的密探和千里马。拓跋政宗即便是带兵打仗,但是该知道的敦煌的军情甚至于八卦也一点儿没落下。
那属下被自家君上这话锋一转给转的,都愣了一下,随后方才开了口:“也实在是月氏小国过于嚣张了。”
“至于将领,无需派遣,你让探子回去传旨令,兵权给前国君,让他守城。”
“前国君?”属下暗暗的倒吸了口凉气,如今他们君上的各种操作,他算是愈发的看不懂了。
拓跋政宗方才笑着一挑眉毛:“放心,孤不打无把握之仗,也不会将边境将士和百姓的性命托付给不值得托付的人。”
张知鹤跟他那个不争气的父王俩的所有事儿他也都知道了个一清二楚,而其实他属下们都不知道的是,就连他那个父王,同守在呼延的鲜卑的小王爷俩的事儿,他昨天也收到飞信了。
敦煌的所有大事小情,只要拓跋政宗想知道的,就没有他知道不了的。
对于他那个不争气的父王,他没有抱有多大的期望。
但是对于他父王勾搭的这个鲜卑小王爷,拓跋政宗接到过战局的飞信,只能说,这个小王爷若是手上有兵,成就不止于此。
如今这个小王爷的处境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毕竟知彼知己,他知道这个小王爷的野心在哪里,也明白这位慕容小王爷如今已经是无枝可依。
本来拓跋政宗就想着同这幕容辞联手,奈何两国积怨已深,没有什么能牵线搭桥的,慕容辞很难信任敦煌。
可现在有了他这个父王,那可就事半功倍了。
不得不说,他父王倒还真不是一无是处。
不过他那个父王也不是个什么能依靠的住的人。
因为一时心软,养虎为患的事儿,他还没找他算账呢。
等自己回去,这功过一笔一笔的,他都是要论的。
至于那个张知鹤。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