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消灭了索多玛,俄摩拉。
左伊经常在想,原来严格执行,和做上帝的子民,才是真正的走在人间的捷径,不是的,总是要吃苦头,也许这个《圣经》中的上帝,就是那个总结宗国不断失败,不断改革的“人”?但是上帝究竟是否真的是物理和生物定义的人呢?不得而知,经过达芬奇的总结,符合比例的生物也就是人类一种,但是符合严格比例的,如果被定义称为人,显然也不是被《圣经》中的上帝所接纳的。难怪意大利人会说左伊漂亮,但是左伊也并不会因为自己身材的比例符合理论标准而骄傲。
于是,左伊又在想,可能自己的确是不应该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也许左伊是错的?好吧,左伊在想要不要跟爸爸商量一下,自己死了的问题。
“胡说八道什么呢!那是男人的比例。”爸爸很不耐烦,很生气的在电话里说;
“哦,那女人呢?”左伊问;
“女人吃就行了。”爸爸说;
“那爸爸你呢?”左伊问;
“爸爸一条腿长,一条腿短。”爸爸说;
“好吧,爸爸你真是好样的。”左伊说;
挂掉电话,左伊的心情好了很多。可是心里还是感觉苦了吧唧的。
于是左伊又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干嘛呀”“我要睡觉了啊!”
从《圣经》上看,左伊并不是母亲眼中的娇儿。
难怪左伊心里觉得苦。
从酒吧出来,左伊也没有什么太大兴趣去逗留,开着车,带着很像罗根的小伙子继续向前走,看着草坪上坐在罗根旁边的听罗根弹琴的外特姑娘,那恋恋不舍而含情脉脉的小眼神,左伊真想把她也带走。但是实际上,左伊觉得自己超级像这个小伙子的妈妈,或者是宗国的神话故事里面的王母娘娘。左伊说:“我们走吧!”小伙子立马起立,收拾了吉他,然后跟姑娘留了联系方式,呢呢喃喃恋恋不舍,这叫一个虐杀单身狗。左伊就在车里等着,心想这么恋恋不舍,还走什么呀,简直就是不能理解。
“那你呢?”虫子说;
左伊的烦躁外加妒忌瞬间被降噪,年轻的时候,永远都觉得理想比爱情要重要,“我那是爱国。”左伊回给虫子一嘴,心里却觉得,难道这是要惩罚自己吗?谁会知道国与国之间的跑来跑去的那么困难,自己总觉得在宗国的外国人比自己去宗国要简单多了,要不是罗根跟自己的失败经验,还真不知道,原来他们来宗国也是不容易的,但是自己在宗国活着,也显然是不容易的,很明显,看来宗国并不适合于生存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