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图
。”小伙子说;
“黑亚图有什么?”左伊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是我很想在那里的咖啡馆打工。”小伙子说;
“那里的咖啡馆门槛应该不会低呀。”左伊说;
“但是做跑堂伙计赚点快钱,生活还是不成问题的。”小伙子说。
又是一个扎心的感觉,左伊想到自己在宗国,一份咖啡馆的工作都会要求资质,兼职还需要单位证明的扎心经历。生存无望啊……绝望。
“你们一般会怎么找工作呀?”左伊问。
“老师推荐,投递简历,找人介绍,街上坐着碰运气,自己家的生意,或者社区介绍,都有。”小伙子说。
“好像宗国也是这样,但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找人介绍,老师介绍,变成了一个不规范的行为,而其他途径反正我没有碰到。”左伊说。
“你们不是有各种各样的途径会给安排吗?”小伙子问。
“没有。”左伊说;
“你们的公务员需要考试吗?”左伊问;
“不需要,有人推荐就可以。”小伙子问。
“什么样的人可以推荐?”左伊问;
“议员啊,所以没有工作的话,就在竞选的时候去混混关系。能参加竞选的人基本都能帮你安排一份像样子的工作。他们是希望所有人都工作的人。”小伙子说;
“好吧,他们会挑剔吗,或者说你不能工作吗?”左伊问。
“一个没有精神疾病的人总能找到他可以做的事情,取得一份体面的收入。”小伙子说;
“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流浪汉?”左伊问;
“有精神疾病的,有破产的,有还没有等到竞选团队,反正政府在帮助公民找工作的这件事上一直做得很差,也有就是不肯工作的。”小伙子说。
“那你们就不会游行示威,给政府施压吗?”左伊问;
“这座城市就是把示威当成了城市的文化。”小伙子说。
“主要还是政府总在灌输一种思想,就是大家一定会互相帮助,不会让谁饿死冻死的。然后就会有人饿死冻死,而政府就会假装这不可能,而继续忽视。”小伙子补充。
“怎么跟宗国这么像!我在我的国家社区人力资源就是这样的,他们只会帮助一些维修工啊,保安啊,之类地找工作,而其他的专业就被忽视掉。”左伊说,也是事实,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跟宗国学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外特人非常讨厌宗国人。”小伙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