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讨厌这样的国家。”左伊又说了一句实话。
“教堂呢?教堂会帮助吗?”左伊问;
“他们也会,就是他们帮助的方式不太会让所有人接受。”小伙子说;
“比如说?”左伊一脸疑惑;
“比如说让你领养很多小孩去照顾,到宗国当英格利厄语老师之类的。”小伙子说;
哦,了解,原来是这样。
左伊的另一种绝望,好像绝望到连痛都无从可及。
“你知道,我们出国教英格利厄文还要各种考试和专业资质吗?不是想去就可以去,也不是找不到工作,但是为人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左伊说;
“那大概是出去就不肯回去的宗国人也太多了吧。”小伙子说;
又一次扎心。
太难了。
左伊想想就生气。也太能理解那些在网上抱怨和吐槽的人们。这简直就是最真实的绝望的表达,还要被一种妖魔化的谣言所恐吓,这种反社会人格人真的是无孔不入,以及你完全不知道这样的人居心何在。让这些人死死死死死死。
左伊又想到,自己在香港开会,一个渼国的投资经理坐着飞机就来了,左伊问她什么请假流程,什么考勤,她好像听天书一样。什么报销,开销的问题,她很惊讶地说,办公室秘书不就是做这件事的吗?公司信用卡是什么你们不知道吗?
而自己另外的一个好朋友,到了宗国,什么租房,什么薪水,什么家庭安排,好朋友奇怪的问,这不是人力资源的事情吗?
左伊说,这些在宗国只有男的可以不用考虑,而女生,他们就百般刁难。
小/情/诗/团/队/推/文/整/理
让人力资源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让办公室主任死死死死死死。
计算公式不被法律保护,让政策法规制定者死死死死死死。
来到那个世界著名的电车大坡道前,左伊似乎想起了孩童时期中的大连,叮叮当当的绿铁皮电车,和两边干净雅致的白色二层小房子,独门独院,和栽在道路两旁的夏季飘香的槐花,以及搭成天然凉棚的梧桐树。
看着这个大坡,不一样的是两边色彩迤逦的小房子。
有人说,那些都是殖民地的痕迹,所以就在不断的政治更迭中,他们被当成了耻辱的殖民地文化,被不断销毁,看看英格利厄千年前被壹戴利殖民的城市风貌一直保存至今,原封不动,左伊不知道,这究竟是殖民地的文化耻辱,还是当局的无能报复与自卑。
“宗国人是什么样子呢?”小伙子问;
“他们帮助不需要帮助的人,把钱给不需要钱的人,指责别人无信无义,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可以参考前两条。”左伊说;
“好精准啊!”小伙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