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
秦小师妹一阵苦思冥想,「他给我的感觉和一个人很像……」
含瑢不语,静待下文。
这时,秦露薇不知看见了什么,忽然眼睛一亮,指向楼下,「她,就是她和沈南月很像——」
「他们都是那种表面温良,实则叵测之人。」
闻言,含瑢转头望去,只见热闹的街市里有一白衣女子穿行而过。
人流中,那女子忽然脚下踉跄,向前跌去,可下一瞬却有人扶住了她。
含瑢目光愣愣——
盯着那人一瞬不瞬。
她看着少年脸上的笑容,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臂弯的温度。
明夜里,繁花下,走马灯,过长街。
当那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含瑢许久都没有收回视线。
一旁的秦露薇「啧啧」出声,「真看不出,前几日她还和清月峰的齐师兄打得火热,现下竟又找了一个。那人是谁?模样可真好看,陆小乔,你认识吗?」
含瑢低头看向手里的酒杯,此时已洒了不少酒液在手背上。
她拿出一方锦帕将酒渍一点点拭净,轻轻回了一句「不认识」,便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当含瑢回到天剑宗时,月已近中天。
她脚步幽微,轻轻跃过院墙,来到了另一侧居住男子的楼院。
驻足在一扇房门外,她定定半晌,终是垂下了眼,转身离开。
今夜夜风微暖,可她却手脚寒凉。
在回房前,她看了眼另一处相隔不远的房间。
那间房里也空无一人。
收回神识,含瑢回屋,一夜不提。
第二天朝晨众人用膳时,白婉菲姗姗来迟。
只见她步伐虚浮,双颊浮着两团艳红,和平日不大一样。
有人询问,她只说昨夜敞了风,有些受凉。
九分楚楚可怜的含羞带怯,还有一丝隐约的媚意,让人心生怜惜。
稍晚,温玹出现在了天剑宗。
在含瑢时常看书的湖畔花园里,他仿若寻常般,从后面将她轻轻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