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归满脸狐疑:“你从哪儿打听到的?”
顾阮阮慢慢悠悠地说:“有个人要嫖我,我把他打晕了逼问到的。怎么样,厉害吧?”
贺长归:“……”
后山树木郁郁葱葱,群山连绵不绝。阳光透过树影洒落在金色的树叶上,枯井像是很多年没有用过了,上面结着厚厚的青苔。
贺长归率先跳下去,发现下面的确有一个密道之后,对顾阮阮道:“下来罢。”
顾阮阮接着跳下来,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人的怀抱。顾阮阮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他觉得自己眼睛红了,想吸一吸鼻子。没有人能给他安全感,这个男人却可以。
贺长归把他放下来,两人沿着墙摸索,顾阮阮跟在贺长归后面,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后,把自己一拽拽走了!
顾阮阮惊叫道:“师尊!”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贺长归想要沿着声音去碰他,却扑了个空。贺长归喊着顾阮阮的名字,发现没人应他!
顾阮阮被蒙汗药蒙晕之后,不知道睡到了今夕何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反绑着,在一间华丽无比的房间里。
房间里燃着熏香,有人正在弹琴。那人肥头大耳,油腻非常,穿着衣服也华丽,琴声也难听,总觉得玷污了这把琴。
顾阮阮一醒来就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房间,”那人哈哈一笑,“小兔子,你总算落到我的手掌心了。”
顾阮阮睁眼看那人,正是华乐门掌门!
华乐门掌门生得油腻非常,他正要凑过去亲顾阮阮,却被顾阮阮“呸”地一口唾沫给逼得怒火中烧,他揪住顾阮阮的头发,正要按着他继续亲的时候,顾阮阮早已用刀片把绳子割开了。
刀片难用,顾阮阮割开绳子的时候被刀片伤得满手的血。他满手血污地将刀片使成了刀,华乐门掌门修为颇高,但还是被他的攻势吓了一跳。
华乐门掌门怒道:“小兔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阮阮死死地盯着他,华乐门掌门用内力虚空一掌,顾阮阮滚到一边去,将柜子里的东西撞了个七零八落,柜子也应势倒下。
好疼。
顾阮阮疼得睁不开眼睛,他眼睛一亮,翻身一滚,招呼华乐门掌门道:“你不是要我么?来亲我啊?”
华乐门掌门喜不自胜,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撅着他那恶心的大嘴,准备亲上顾阮阮的唇!
顾阮阮没反应,也不害羞,也不欲拒还迎,只是趁那张嘴要亲上来的时候,将什么东西丢到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