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是A城最大的酒吧——绾司里的小管事,人称彭哥。
“你儿子是快好料子,对他温柔些,以后调教得好混出个名堂来,你都要求着他办事。”
彭哥嘴里叼着烟狠狠吸了一口,眼睛却一直没有从姜禾锦身上挪开,浑浊黏腻的目光让姜禾锦打了个冷战。
姜恩富好似很怕这男人,闻言松开手凶神恶煞的瞪了姜禾锦一眼,转过头又开始奉承讨好彭哥!
姜禾锦缩在座位里,车内烟雾缭绕他难受的捂着鼻子强忍喉头的痒意,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彭哥见他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又有些无趣,“乖巧是好事,但乖巧过头不会说话就是木讷了,没有客人会喜欢木头!”
“什么客人?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听到对方的话,姜禾锦突然大叫起来,他不是什么都不懂,之前做零工赚学费时,因为长得好,姜禾锦也被人调戏过,甚至听过几耳朵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他这恐惧又无措的样子,完完全全满足了彭哥的恶趣味。
“小弟弟,绾司你听过吧?你爸把你卖给我们了!”
姜禾锦如遭雷击,绾司是什么地方,怕是连路边乞讨的都知道!
A市最大的声色场所,据说背后的老板来头很大,就是一般的公子少爷都不敢在绾司放肆。
“我不去,我不去!爸爸你带我回去好不好,我听话!我不念书了!我出去打工赚钱你不要把我卖到绾司!求求你了!”
姜禾锦慌不择路的抱着姜恩富的腿,哪怕恐惧将他湮灭他也企图唤醒姜恩富的良知。
可他高估了姜恩富,姜恩富不耐烦的一脚踹开他,没压住火气,又一巴掌甩在姜禾锦脸上。
“臭小子!你给我进去好好赚钱!到时候混出个明堂来别忘了拿钱来感谢老子我!”
姜禾锦扇得眼冒金星,嘴角流出了血,他趴在汽车后座上,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绝望,可拳头却攥得紧紧的!
彭哥通过后视镜看着父子俩一个绝望一个冷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种场景他见多了,进去前抵死不从比贞洁烈女还要烈性,一旦尝过那事蚀骨的舒爽,浪起来都叫他们身经百战的老手咂舌!
很快,汽车开到了绾司后门口,鼓足了勇气,生平头一次反抗父亲的姜禾锦趁下车的空档,拼命推开他身侧的姜恩富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