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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Chapter99

徐行:“……”

余鹤滚热呼吸里的语气格外冷,即便是箭在弦上,徐行也吓得不得不堪堪悬崖勒马,手臂环在余鹤腰际禁不住用了几分力,憋屈着不知道该退还是该勇。

然而更要命的是,余鹤丝毫没有停下动作——他低下头和徐行一下下地蹭着鼻尖和颊边,窄腰一前一后地使着巧劲摆弄蹭动,温热湿润地绞磨着,让人只能缴械投降的浪潮一阵阵地顺着小腹下涌。

徐行忍不住了,但仍然残余着几分感天动地的坚韧意志,百般无奈之下呼吸促狭地朝余鹤求饶:“哥……”

“嗯——你不是要和我分手?”余鹤掀起眼皮,含情的眸光里却泛着一点冷意,按在徐行肩膀的手顺着颈线滑到颈后,不轻不重地拽住徐行后脑的发,起伏颠簸的呼吸暧昧地洒在徐行耳侧,唇齿咬在耳垂上时蔓延开尖锐的疼意,像一抔浇入烈焰里的油,“你要是敢射 在里面,那我们今天就是分手炮。”

然而真正发作不讲道理起来、说狠话的余鹤都有一种让人难以自拔的强势引诱力,徐行脑子里发晕,连带鼻腔里都隐隐地有些发热,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热泪盈眶了。

“哥,我不分手……”徐行紧紧抱着他的腰身,电光火石之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或许是余鹤今天白日里留着没继续的质问,“我没想过分手,更没想过要完全瞒着你……我知道错了。”

他在极致的欢愉与忍耐之间来回拉扯,屏着一口气想偷偷退出来,但没想到余鹤索性收紧贴在他腰间的大腿,发狠地往下坐到最深,从喉间压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然而语中气势不减:“嗯,你跑什么?之前不是跟我闹要试试一夜七次——知道有错,下次还敢,是吗?”

余鹤出了一身薄汗,鬓发微湿,空气里盈着两个人身上交融在一起的粘腻气息,连室内的冷空气都被氤氲着升温。

“没有,以后我都不会再瞒着你。”徐行额角青筋绷起,因为极致的克制而有些指尖发颤,饶是这样,他也仍然顺从于余鹤的压制之下,言辞恳切,“哥,你之前问我……有没有考虑过以后,我当时没有正面回答,因为那时候我麻烦缠身,我还有那么多没解决的事情,连生活安稳都不能保证,我又怎么有资格和你谈以后?”

他闭了闭眼,扬脸示好地蹭了蹭余鹤的鼻尖,“之所以不和你提,一方面是我不想总是依赖你给我解决麻烦,一方面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在你面前说出分手两个字,哪怕是假的也不行。”

“你这样好,如若不是种种因缘际会让我有这样的福运和你在一起,现在我恐怕连你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算我攀高枝。”

“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恬不知耻地一直憧憬着有你的未来,”徐行舔了舔唇,借着黑夜的无声鼓励,索性将心里话一气吐露出来,“那些故意矫揉造作的拈酸吃醋都是真的,给你看到的装乖卖傻都是我故意伪饰的部分,我不喜欢别人离你太近,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猫猫狗狗也好,我恨不能靠近你身周一米距离内的有且只能有我。”

“我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时候就过以后要想和你结婚,我知道,如果没遇上我,你或许已经组建起了一个美满和睦的家庭,有漂亮大方的妻子、可爱伶俐的小孩,但是我不能忍受去设想这种结果,更无法忍受有小孩会从你这里夺走原本属于我的关注。”

“我有什么资格和你要求这些呢?”

“可是我真的好爱你。”

余鹤怔忪之际,徐行一只手掌紧贴在他腰际,毫无征兆地忽然发力起身,就着这样的姿势一个眨眼的功夫让两人换了上下位置,沉身时一口咬在余鹤颈侧,疼但却恰到好处地控制住了力度,让余鹤没来由地想起标记自己所属物的狼。

“呃啊……”余鹤不防闷哼出声,主控权乍然被迫交出的不安全感让他绷紧了后脊,徐行掐着他的腰,一深一浅的徐缓攻势后退了出去,抵在了余鹤腿根的嫩肉处,松开余鹤的脖颈,抬头讨好地亲了亲余鹤的唇,眼睛里是他平常在余鹤面前时独有的纯粹清朗,“哥,我不想分手,我们也不要分手炮,所以——你可以再夹紧一点吗?”

局势乍然变换,余鹤腰眼发软,抬起手臂横在眼前,仿佛只要他不看,他腿间腰腹的浊液就不会叫他看起来狼狈淫靡。

“哥,”徐行轻呼出一口气,半强迫地拿开余鹤掩在额前的手臂,轻吻流连在余鹤唇角眉梢,“我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有稳定的工作,还在继续攒着送你的豪车本,虽然这些和你随手接的一部戏片酬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可是我有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更配得上你。你愿意,收留我的工资卡,也收留我吗?”

“杀青宴那一天,晏哥来找我,问我是不是真的有想过未来和我结婚组建一个家庭的人是,”余鹤顺着徐行拉开他手臂的力度,松松勾在徐行微汗的肩上,“又是否肯定,这个人就是你。”

他的语气不徐不疾,由于两个人的负距离接触,能清晰地感觉到徐行在听到他提到这事时,身体动作细微的凝滞。

“当初回答他的话,我后来也和黎姐说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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