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过很久和你的这段关系,没有分开的打算,也确定以后和我成为同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伴侣会是你。”
“徐行。”余鹤勾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微曲,手指插 入徐行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我愿意纵着你,不是因为你年纪比我小,或者所谓的社会身份地位与我有差异,只是因为你是我男朋友,我的未来伴侣。”
他抬眼,借着屋内小夜灯的微弱光亮,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语气微松,“还有十三分钟,我就三十四岁了,你需要做出会延续到你的三十四岁,或者更长远时间的决定。”
“如果只是玩玩而已,在我的三十四岁来临之前,我可以陪你做完这场分手炮的最后时间,无论你想玩什么都可以,之后我们再无瓜葛。”
余鹤垂眼轻轻笑了笑,缓缓深吸一口气,“如果你确定同你方才所说,工资卡我会收,徐小狗我也会收,从此以后,没有分手,只有丧偶。”
在一起半年多的时间,从来都只有自己拈酸吃醋的份,徐行几乎从来没有感觉到从余鹤这样温润儒雅的人身上流露出的对伴侣的占有欲,就连余鹤在床上不会完全让渡主导权也可以解释为余鹤原本是直男,不适应作为承受方。
余鹤发狠恼怒起来的模样,是只有电影里不作为他本人时才能见到的情绪。
可这样本该是负面性格的情绪,由余鹤表现出来,也让徐行喜欢到骨子里,像中蛊上瘾,可他甘愿沉溺,也成了一剂催化,让徐行在短暂的讶异之余难以抑制地激动起来。
“哥。”徐行埋首在余鹤颈侧探舌舔了舔方才咬的一口留下的牙印,不老实地在余鹤腿间蹭了蹭,“现在还有十分钟,时间太短,做不完一次。”
余鹤心头稍沉,微一蹙眉,原本因为不习惯剖白心意而让脸颊染上的热意现在骤然降了些许下去。
“你总是要我节制,可是我一靠近你、触碰到你,甚至嗅到你身上香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就控制不住,偶尔硬忍着也会觉得委屈,但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徐行略微撑起身,含住余鹤的喉结用嘴唇碰了碰,“十分钟太短了,所以,我们以后慢慢做吧——下次我再叫老婆的时候,你不许不应我了。”
时钟晃晃悠悠地走向十二点整,迎来新的一岁。
徐行收紧环在余鹤腰际的一只手臂,珍之又重地在余鹤唇上印下一个吻,“我好爱你,哥。”
余鹤闭着眼,一只手任由着徐行按在枕上,在辗转厮磨的唇齿间低喃着回应爱意。
新岁的一早,两个人双双睡过了头,从楼下转上来的门铃声响了第三遍才把余鹤率先从酣梦里唤醒。
“黎姐?”嘶哑的声音甫一出口便把余鹤自己都吓了一跳,电话另一头也沉默了几秒,似乎是猜到了什么,没等余鹤解释询问便主动道,“现在都快下午一点了,中午筱筱和小晟给你和徐行打电话没一个人接,他俩忧心忡忡地告诉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现在已经在你家门口了。”
“本来是想跟你说,法院传票已经送到了徐程和柳芜那边,柳芜是在徐程背后教唆他将矛头对准你的人,至于几个造谣生事的营销号,也已经一起告了,春节后开庭,问问你有没有别的想法——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就先回工作室,你有空了随时联系我。”
“好,麻烦了。”余鹤揉了揉额角,低头略微撩起被子一角,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又摸了摸隐隐作疼的颈侧和喉结,深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多半不能见人,而肇事人还抱着他睡得正香,余鹤同意了陶黎的建议,将这事交给了工作室处理。
他一动,徐行就跟着迷迷糊糊转醒,用脸往余鹤颈窝里蹭,打着哈欠瓮声瓮气问余鹤:“哥?怎么了?”
“一点了。”余鹤低脸看他,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又用手指往徐行睡得翘起来的发上拨了拨。
徐行清醒过来,笑嘻嘻地握过余鹤的手指揉捏,餍足地喟叹:“一觉醒来你就在我身边真是好幸福啊!没想到真的可以实现。”
余鹤柔和了眉眼,微扬着笑意应声,先一步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刷牙时徐行故意往他身后挤,环住他的腰,将下巴点在他肩上,两个人从镜子里看着彼此,徐行甜滋滋地唤余鹤,“哥你真好看。”
余鹤的视线落在自己喉结上淡红的印子上,无奈地笑着反手捏了捏徐行的脸,紧接着便听徐行眼巴巴地问他:“哥,我都已经过法定结婚年龄一个多月了,什么时候可以行使这项权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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