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刺杀摄政王更来的有效。
……
一语成谶。
宣善趁着休闲时间前去地牢,发现刺客已经被审问出来了。
他们要刺杀的真的是摄政王。
只是不知这群刺客是从哪得知的消息,知晓摄政王夜里会去君王寝宫,便如猫闻耗子上前。
只是……他们似乎认错了哪位是摄政王。
那刺客明显奔着宣善来的。
那几位刺客死的时候,根本没看容盏。
一直用怨毒的目光瞪着宣善。
毛骨悚然。
审问刺客的地牢内满是血腥气。
怕君王受不住,即岸便低声让君王现在外等候。
君王等了半响,声音响起:“朕想进去看看。”
……
即岸安静了下,将手中的污血洗净。
他道了声:“好。”
……
君王确实受不住这些血腥气,仅看了几秒便忍不住离开了。
回到寝宫后,模样秾丽的少年微蹙着眉,盯着窗口看。
就在他想将窗户关上时,眼前一花。
有人大胆又放肆地,破窗而进,抓住君王的手腕。?
君王的榻上权臣(4)
突如其来的混乱让君王眼眸睁大,显而易见的被吓了一跳,但他并没有喊出声,因为他看清了眼前这位大逆不道的逆臣——是楚玺。
攥着手腕的力道不小,君王脚步迫不得已后撤两步。
等好不容易稳住,少年君王怒斥:“你干什么?!”
“让臣看看。”楚玺眉目藏有锋芒,“昨晚刺客出现——陛下可有受伤?”
“没有。”宣善用力挣开楚玺的手,“你好大的胆子。”
胆敢擅闯君王寝宫。
光是这项罪名,楚玺都有够被他折腾一番的。
确定宣善仍旧生龙活虎,还有力气发脾气,楚玺锋芒的眉眼方才松懈下来。
他被宣善甩开手,心底并未有惹怒君王的后怕。
只是细细注视君王几秒,楚玺才忽而轻笑,声音变得与平日无二,“那陛下可有被吓到?”
“与你有何干系?”
宣善揉着被那只大手攥得生疼的手腕,眉眼恹恹,“楚玺,若朕和容盏一样性子不定,朕现在就赏你板子吃。”
“那臣还要叩谢陛下宽厚了。”
楚玺佯装作揖,却在君王未曾反应过来时,再次攥住了对方的手腕。
“陛下身娇体贵,臣还是不放心,须得细细检查一番。”
“顺便再教陛下一点,面对逆臣,该罚就得罚,无需顾念着对方那点什么也算不上的功绩。”
*
雪白的肤肉一尘不染,指腹按在上面,甚至能印出惹人心痒的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