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抬眸看向李纵,颤声说道:“不要这样……”
他似是感受我的情绪不对,半蹲下身握住了我的手:“怎么了,簌簌?”
我张开口,嗓子却有些喑哑,李纵听不清我在说什么,索性将我从水中又抱了出来。
他用厚厚的毯子将我裹住,随手又找来一件外衫披上。
我靠在他的怀里,闻嗅着他身上浮动的冷香,突然就莫名地哭了出来。
“别哭。”李纵旋即就慌了,他无措地抚摸着我的脊背,说着安慰的话语。
“不要离开我……”我抽咽着说道,“你不能这么自私,这么残忍……”
他正色道:“不会的。”
李纵像个真正的父亲般,认真地向我保证:“簌簌,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李纵的胸膛正在剧烈地起伏着,我仿佛能听见我们共同响起的心跳声。
这个人是和我流着同样血液的。我忽然想道。
那个禁忌的称呼在破开心底的防线后变得万分的自然,以至于我生出一种迫切的愿望,想要这样去唤他。
在重重的深宫之中,不知曾有过多少荒唐事,更何况无人会知晓我与李纵的真实关系。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唤他呢?
欲望永远比理智更快一步。
我的心还在犹豫思索,但我的嘴已经不受控制地唤了出来。
当我再度在清醒的情况下唤出“父亲”时,李纵的神情震动。
他就像一个被判处死刑的人,忽然得到了赦免。
我攀着他的脖颈,从厚毯中挣出,自暴自弃地亲吻上李纵的唇。
他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轻柔地回应着我。
他完全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的,我允许他向我做任何事,但李纵却始终过分地压抑。
就好像我是这世间最贵重的珍宝。
太神奇了。
这个人于我而言,既是天子,又是爱人,还是父亲。
繁复的情感交织在一起,终于炸裂开来。
“父亲……”
我扶着李纵的肩膀,颤抖地分开腿向下坐。
炽热的肉刃一点一点地肏入穴中,借着先前泌出的淫水,顺利地直捣花心。
层叠的软肉紧咬着男人的肉刃,在被彻底肏开的那一瞬,我向后仰起头,像鸟雀般发出呜咽的鸣声。
抬眸就看见游龙在云间腾飞,升至穹顶的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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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虚虚地攀着李纵的肩膀,连稳住自己身体的力气都要被消磨殆尽。
漫长的性事仿佛没有尽头,肉穴被肏得红肿,腿心湿润泥泞,软臀上遍布艳色的掐痕,那得是被男人的大掌覆住反复揉捏才能留下的痕迹。
整只粉臀都泛着红,像熟透的桃子般被强硬地掰开,被迫吞吃着肉刃。
在腿根处还有更难以言说的掌痕,巴掌掴在嫩臀上时又痛又麻,连淫穴都会一缩一缩地紧咬住男人的肉刃。偏生被扇打臀肉又带着些快意,让穴眼的深处喷出更多的汁水。
李纵的动作总是极尽温柔,在床上时也少有失控,他将力道控制得很好,但我还是被强烈的羞耻感给笼罩住。
我已经快要二十五岁了,却还要被父亲掌掴肉臀,这感觉太怪异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认知开始出现混乱。
我恍惚地以为我们真是一对寻常父子,我是因为犯了什么过错才会被他教训,但下一瞬李纵就打破了我的幻想。
浓精射进肉穴的深处,小腹被灌得微微凸起,强烈的饱胀感让我的喘息声都打着颤。
我抽咽着抓紧李纵的衣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片刻后就濡湿了他的袖角。
李纵掰开我的手指,吻去我眼尾的泪珠,手掌顺着我光裸的脊背下滑轻抚,就像给猫崽顺毛般一遍遍地抚慰着我。
我掩住自己的口鼻,伏在李纵的肩头,脸庞滚烫,不愿再发出任何声响来调动他的欲念。
李纵掐着我的腰身放缓了动作,另一手掐住我的下颌,他温柔地亲吻着我的唇瓣:“再唤一声,好吗?”
这似乎是结束的信号。
我望向李纵的眼睛,与他对峙良久,终于还是哑着声唤了他的名字。
但声音里带上哭腔后不会引人怜悯,只会使人的凌虐欲变得更强。
“换一个称呼,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