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糊地唤着他“殿下”,不多时就被肏上了高潮。
李渡旋即抽出肉刃,没有射进肉腔里。
我浑身失力,意识游走在清醒和迷离的边缘。李渡解开了束缚住我眼睛和手腕的丝带,但在昏暗的宫室里,我依旧看不清任何物什。
他像对待禁脔一般拥住我,冰凉的躯干带着至深的寒意,让我生出一种错觉,自己是在和一具死尸相拥。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我猛地扼住他的脖颈,刚刚高潮后的身躯还十分虚弱,甚至没法钳制住一个常年缠绵于病榻的瘦弱男人。
但太子没有反抗,他安安静静的,任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李渡实在是太平静了。
那个疯狂的猜想再度在我的心底蔓延,我颤声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渡轻柔地握住我的手腕,他喉间溢出嘶哑而痛苦的声响,艰难地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阿簌……”
“我……是……你……的……”
太子的脸庞上露出笑容,但我的心中却越发感到深寒。
锁链的声音响起时,我才恍然发觉足腕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缠上了一条细细的银链,那一刻我忽然就陷入了崩溃。
“你在做什么呀?李渡。”我的眼眶酸痛,像是有眼泪要掉落下来。“你做了这样的事,你父亲也不会宽宥你的!”
李渡从背后环住我,他低声说道:“我父亲死了,阿簌。”
适时殿外忽而传来一声惊雷,彻底地打碎了这场名为元贞十七年的大梦。
第49章
136
强烈的心悸感让我突然喘不上气,我按着胸口,说不清因何而起的泪水顺着脸庞不断地滑落。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没有情绪,没有意识。
只有一阵阵的轰鸣在耳侧回响。
李渡抬手将灯点燃,烛光下他的面容悲戚柔和,甚至带着几分温情。
他揽住我的腰身,吻去我眼尾的泪珠,冰凉的手指缠上我的手腕,摩挲着银镯与皮肉相贴的边缘,像是在安抚我,更像是在思索如何更好地将我拆吃入腹。
太子轻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他的面孔带着些悲伤,但漆黑的眼瞳深处是嗜血的疯狂。
我听不清声音,只能凭借他的口型判断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不要怨我,阿簌。
李渡的眼中蕴藏着许多柔情,却只令我感到作呕。
我发疯地想要推开他,喉间溢出嘶哑破碎的声响,连个完整的词句都组织不出。
李渡任我伤害,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弃禁锢住我。
储君强硬的桎梏让我逐渐失掉了反抗的力气,他将我抵在床头,从后方扣住我的手腕,以一种很屈辱的姿态再度分开了我的双腿。
“冷静一点,阿簌。”
太子贴近我的耳侧温声说道,这一次我终于听清他在说什么。
李渡撩起我披散着的长发,从侧面舔咬着我的脖颈,留下青紫的痕印,就像他以前爱做的那样,但现今他的动作要温柔许多。
在这个奇异的姿势里,我被他完全地拥在了怀里,喘息的余地都被剥夺。
片刻后太子掰过我的脸,吻上我的唇,将一粒略带甜意的药渡进我的口中,混乱之中我咬破了他的唇瓣。
血锈的苦涩味道瞬时在我们二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但李渡并没有气恼,他抹了下唇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好像我无论做出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地容忍。
熟悉的热潮渐渐涌了上来,我的手指屈起又展开,逐渐无力地要垂落下来,但太子紧扣着我的手腕,迫使我没法逃开他的侵犯。
冰凉的手指在湿润柔软的肉/穴里搅弄抽/插,黏腻的水声和旖旎的气息在寂静的雨夜里荒唐得像是一场迷梦,只有锁链的响动声格外的清晰。
我咬着下唇,喘息声还是溢了出来,声调中也渐渐带上几分甜腻的意味。
层叠的软肉紧咬住太子修长的手指,引着他肏向深处,顶撞最敏感的花心。
但真的被肏到时,腿根又开始痉挛着想要逃离无休止的狠厉插弄,肉腔绞得太子的手指发疼。他屈起指骨,缓慢地研磨扩张,两指呈剪状向里深入,等待穴中的汁水开始汩汩地流出,方才继续肏弄起来。
做这些事时,他始终保持安静,至多只会在我发出吸气的声音的时候过来亲吻我,试图让我不再紧张和恐惧。
我呜咽着被他用手指肏上高/潮,白浊顺着起伏的胸膛往下流,更难堪的是后/穴里流出的大股淫/水,将太子略显青白的手掌打湿,沾染上情/欲的色彩。
李渡不再禁锢住我,而是半扶抱着我,将我揽在了怀里。但粗长的肉刃正抵在穴/口,轻轻地戳刺插弄。
我的手被迫搭在他的肩上,双腿虚软无力,在被肏开的一刹那猛地抓破了他的后肩。
太子轻笑一声,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痛感,他掐住我的腰身,强逼我吞吃下肉刃。
被填满的快意终于盖过恐惧,唤起了过往的纷杂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