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头咬住了李渡的肩膀,在这场好似温柔实则是彻头彻尾侵犯的性/事中逐渐迷失,他抚上我的脸庞时,我才发现自己在哭。
李渡凝视着我的面容,目光沉静柔和,甚至带着几分虔诚,他微微偏过头想要亲吻我。
那一瞬间,他的脸不知道和多少人重合在了一起。
“不要,哥哥……”
禁忌的话语莫名地从唇边吐出,我颤抖着和他亲吻。
我真正的兄长。
137
暗殿里没有昼夜,我阖上眼眸,在药物的作用下睡了此生最久的一次觉。
中途李渡将我唤醒过一次,他面容和李纵生得太像,尤其是在昏暗的烛光下,棱角被融融的暖光柔化后显得十分清俊温和,尽管那时他的神情颇有些异常。
我昏昏沉沉地拥住他,全然没有戒心,用很软的一种调子小声地问道:“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呀?我都要睡着了。”
太子的手变得僵硬,他回抱住我,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抚摸着我的后背,凭恃与李纵相似的面目,从我的怀中攫取了片刻的温暖。
没多久我又睡了过去,睡得太久,连梦都被无限地拉长。
梦里李纵握住我的手,牵着我走在落雪的长街上,雪地松软,一步就能踏出一个印来。他的发间覆了一层雪,好似白头。
但我知道,他永远不会白头了。
我沉在梦里,就像是浸在水底,肺腑被冷水灌入,胸腔一阵阵地抽疼,就算这样我依然不愿醒来。
最后还是李渡强行打碎了我的梦。
他静默地凝视着我的睡颜,冰凉的手掌抚在我的额前,低声将我从梦中唤醒。
我身上被仔细地清洗过,发间还浮动着淡淡的香气。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俯下/身亲吻我的唇瓣,我身上无力,大概是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喂了药,只得放任他的舌尖探了进来。
李渡一边亲吻我,一边将我抱了起来。我双腿分开,在他的摆弄下半推半就地扣住了他的腰身,以一种很亲近的姿势和他紧贴在一起,无法伸展羽翼,只能在他的怀中被束缚着翅膀。
他对我始终是带有防备和猜忌之心,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
我伸出手有些烦躁地打了他一下,但这轻轻的一下更像是在调/情,李渡扣住我的手腕,温柔而强硬地将我的手腕攥在一起。
他用柔软的绸带绑住了我的手,而后攥住了我的足腕,用指腹摩挲被锁链磨红的伤处,太子的惺惺作态令人反感,他倒还不如像以前那样。
我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李渡的脸色没有改变,反而扬起了唇角,他冠冕堂皇的话听得多了,兴许偶尔也乐意听些不一样的话来。
冰凉的手掌贴在大腿的里侧略带惩戒意味地揉/捏着,我颤抖着被他掰开腿,雕琢有繁复纹路的玉势涂满软膏后极顺利地肏了进来,花穴如小嘴般熟稔地吞吃着淫器,根本不去理会正握住玉势底端的人是谁。
玉势在肉腔中搅动冲撞,凸起的纹路研磨过花心和敏感点,让我的腿根一阵阵地痉挛,比男人的肉刃还要更为舒爽。
太子含住我翘起的嫣红奶头,用尖锐的犬齿嚼弄乳尖,直至把奶头咬得肿胀如樱桃方才满意。
我的吐气逐渐急促起来,他大抵也意识到了,玉势在穴中深插猛肏,肉腔被肏得汁水四溅,但层叠的软肉还是紧紧地裹挟着冰凉的玉势。
高/潮过后我身上更加失力,双眼微眯,倦怠地掩住了眼睛,晕晕乎乎地只想再睡下去。
等到穴/口再次被肏开我才意识到不对,和李纵时他总是只顾我的欢愉,在我高/潮后往往就不会再做什么。他让我都快忘记了,性/事是两个人的事。
“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我望着李渡的眼睛,哑声说道。
138
储君轻笑一声,神情并无异常。
他不会知道我心中是怎样的波涛汹涌,我静默地看着他,将他的面容变化全都收入眼底。
我耐心地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但李渡只是安静地拥着我,缓慢地肏入刚刚高潮后的湿热软穴,淫洞翕动着咬住男人的肉刃,花心深处肆意泛滥的汁水汩汩地向外涌渗,不多时就被插弄冲撞得汁水四溅。
他的手掌抚在我的后肩,轻轻揉捏凸起的骨头,像是在盘算着如何彻底折断我的羽翼。
泛着淡淡粉色的皮肉经不起他这般的逗弄,仅是被揉捏搓弄就生出了敏感的快意。
我和太子的心从未贴合到一起,身体却过分得相熟。
肩胛骨随着肏干幅度的加大像蝶翼那般颤抖起来,落在李渡的眼里就是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忤逆地振翅欲飞。
他将头埋在我的肩窝,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手指似是控制不住地向上掐弄起我后颈处的软肉来。
“拿开。”我的声音有些冷,但带上甜腻的颤音后就显得不那么有气势了。
李渡轻声“嗯”了一下,顺势解开绑住我手腕的绸带。
手指继续向下滑动掐住嫣红肿胀的奶头,冰凉的指腹搓弄拉扯着敏感的乳尖,异样的快意比被肏穴还要强烈些。
我昂起头颅,面颊绯红,双手不自觉地便搭在了他的肩上。
太子得寸进尺地过来吻我,我有些排斥地想要推拒,我没想到的是最后仅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眉心。
他温柔时是个不错的情郎,连我也要承认这件事。在我之前,李渡从未接触过床笫之事,大抵连春宫图也没翻过几页,他天资极佳,在床上也要胜人一筹,不幸地是他头脑清醒的时候很少。